第520章 兩難[第1頁/共2頁]

蘇寒道：“王妃客氣，接下來，大王服藥三日，調度好胃心出血之症，以後，最需求做的便是飲食邃密，經心保養，補回所失之氣血。幸得秦王年青力壯，隻要經心保養，還能養返來。如果體弱力弱之人，昨日那般嘔血，隻怕會傷了底子。”

秦王妃微微一笑，道：“阿莫，帶蘇醫令下去結算診金，另備下禮品，替我多謝蘇醫令。”

倒是躺在榻上的秦王被驚得岔了氣，賢人也是麵色古怪，還是秦王妃淡定，微微一怔後，點頭道：“診金天然當給，不知需求多少？”

秦王妃一怔，說話都不由有些磕磕絆絆的：“多……多謝蘇醫令，來日阿姐回京，我定當向阿姐稱謝。”

“哈哈哈！”

賢人冷冷哼了一聲，問道。蘇寒的麵癱臉看不出他的神采竄改，語氣卻非常安穩：“從服下毒藥到毒發，應當有一段發作之時候。然因為秦王的胃心不調之症，這毒剛下肚，刺激到秦王脆弱之胃心，立時便嘔血不止?，剛巧砒霜之毒便順著秦王數次嘔血被吐了出來，也算因禍得福。”

“砰！”

秦王扭頭看向老婆，伸手一把抱住她，臉龐埋到秦王妃的腹部，痛哭：“觀音婢，父親好生偏疼，好狠的心腸！”

倒是躺著的秦王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因為身材衰弱，笑了兩聲便氣喘籲籲，隻得停下來，但眼裡卻還帶著笑意。

“此話怎講？”

蘇寒頓了頓，道：“方纔賢人說，從未有中了砒霜還能活命之事，說來秦王之以是有此好運，還是因為身患胃心不調之症。”

蘇寒：“……”

蘇寒如蒙大赦，感激的朝秦王妃行了一禮，跟著阿莫下去拿錢去。

蘇寒道：“實在王妃最應當謝的是薛駙馬，三七這門藥，便是他贈我之藥書上學來的，不然，下官也不知世上另有三七這等好藥。”

賢人突然長歎，哀不自禁：“何故至此？何故至此？”

榻上的秦王閉上眼睛，雙拳緊握，想掙紮起家卻因衰弱有力又倒下，隻啞著嗓子道：“阿耶莫非不知兒昨日赴何人宴請嗎？若不是淮安王叔同業，將嘔血不止的兒搶出，兒……兒昨日是否還能回府也是未知之數！阿耶！請阿耶為兒做主！”

賢人傻眼！

世人聽得點頭，表示認同。蘇寒接著道：“然即便砒霜量小，卻也對胃心有刺激粉碎的結果，如果旁人，這些砒霜服下去，斷不至當即便毒發，但卑職先前便說過，秦王有胃心不調之症，胃心氣弱，吃不得刺激腸胃之食品。而砒霜對胃心有粉碎腐蝕之效，定然會刺激腸胃，秦王服下，比之凡人，反應來得又快又迅疾，是故，定然是剛服下便毒發，兩兩相加高低，便嘔血不止。”

秦霸道：“兒自問待阿耶，待太子一向忠懇，領軍平亂，抗擊突厥，凡是父親劍鋒所指，兒義無反顧。大兄卻一再相逼，不知父親是否曉得，我天策府中人，大兄與元吉數次重金拉攏，房玄齡、杜如晦二人更被大兄與元吉逼得避走長安。大兄以勢相迫，兒無法，便隻好命張亮去洛陽，想避開大兄鋒芒！但是大兄卻不肯放過，到父親麵前誣張亮謀反，張亮乃是父親親審，可有謀反耶？此次，又於宴高低毒，欲要兒性命……阿耶！阿耶！兒好苦啊！阿耶！”

秦王妃再次怔住，神采、語氣皆有些古怪，從善如流：“對，對，還需感激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