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己惹的,便要受著[第1頁/共2頁]
容妤竟是淡然道:“殿下心中最是清楚了。”
容妤恍忽地抬開端,他再度切近她身邊,一雙眼睛恨不得鑲在她的臉上,“容妤,我的皇嫂,你要清楚這東宮高低隻如果我想到手的,就冇有得不到的。彆說你是皇兄的妻,就算你是我父皇的妻,隻要我想,便容不得你說半個不字。屆時,你再看你的夫君敢不敢和我來爭,如何?要不要嚐嚐?”
他這話在容妤聽來,彷彿在說“不但南殿是我的,連你也是我的”,倒是極儘地顯現了他現在的身份職位。
“照你這麼說,隻如果強權相迫,東宮再賜兩個、三個妾室,你那夫君也要一併收下了?”
“死了?”沈戮截下她的話,“連替我守寡幾日都做不肯?”他冷哼道,“隻道當年我前腳才離朝做質,你便急不成耐地嫁給了沈止,當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沈戮猛地鬆開手,容妤的臉撇去一旁,她抬起手腕,想要去輕揉本身被他捏痛的臉頰,他卻抓住她手腕,令她吃痛地皺眉,又聽他輕視道:“你公然和你父親一樣狡猾,你們父女兩個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冇有一天不記在心間。”
“還是說,早在我離朝之前,你便已經與沈止苟合一處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沈戮將她的手腕捏緊一些,“你何曾替我考慮過一分一毫?倘若當年不是定江侯與皇後狼狽為奸,我又怎會離朝三年?”
“你笑甚麼?”他語氣森然,一把捏過她的臉,逼迫她正眼看著他。
“都三年疇昔了,早就物是人非,像你這般的姿色,我連動脫手指都無需,便有大把的皇親閨女奉上門來。”沈戮說著說著,聲音卻低下來,“又怎是非你不成。”
這一番要求看似寒微,實則無情。
沈戮冷聲詰責:“你當年可曾回絕過這道旨?”
事到現在,他還配提至心嗎?
沈戮心中雖急,卻忽覺此番做法極其好笑了,他冷諷一聲,出口便是毒箭:“你莫不是覺得時至本日,我內心另有你罷?”
而南殿是她現在的家,如果在本身家裡都要經常見到他,直叫她如坐鍼氈。
去東宮的求見,那都是走投無路才做的事情。
沈戮略微直起家形,雙臂也緩緩落下,他打量著容妤,忍不住詰責道:“容妤,你究竟有冇有至心?”
沈戮笑聲愈冷,“誰說我內心必然要有你,才氣得了你?”
沈戮切近她耳邊,低聲一句:“我倒要看看,皇嫂能撐到幾時。”
容妤大驚失容,當即點頭道:“我冇有!我……不,是臣婦……臣婦絕冇有做出任何對不起殿下的事情!”
可容妤卻不得不提示他:“殿下若真的以東宮太子自居,就不要難堪臣婦這等纖細人物了。深宮內院本就人多口雜,殿下多次三番陷臣婦於不義,是想害臣婦今後無顏做人嗎?”
容妤強忍內心的委曲,隻道:“東宮犒賞南殿的妾室,侯爺不敢拒之。”
“殿下好生奇特。”容妤直言不諱,“你既時候提示著臣婦三年前的事,又要臣婦時候服膺取你是太子,究竟臣婦要如何做,殿下才氣對勁呢?”
“臣婦不該笑嗎?”她並無驚駭,眼神直探他眼底,倒也問心無愧。
容妤沉默垂下眼,也不知為何要說出:“殿下所言極是,臣婦是婦,是彆人妻,早已不是芳華的純潔女了……”
誰料沈戮卻厲聲道:“純潔那種鬼東西,你覺得我會在乎?真當我是那俗不成耐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