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收拾好你的髮鬢[第1頁/共2頁]
他低聲笑道:“看來,皇嫂是喜好吃罰酒的了。”
容妤惶恐地看向他,“殿下,你與臣婦夫君……徹夜之事……”
門外站著兩名腰板溜直的宮女,沈止幾次想要開口扣問太子何時能到,又礙於顏麵,到底冇問。
容妤倉猝尋覓起房內的銅鏡,她火急地清算著本身的鬢髮和頭飾,手指顫抖著老是戴不好簪子,想到一會兒就要見到沈止了,她眼含淚水,說不清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皇嫂?”沈戮略顯錯愕,“她如何會來我這東宮呢?”
“殿下若隻是戲弄臣婦也就罷了,隻要殿下這就放臣婦走,此事就當是個打趣,再無人會提起,你我之間也還是昔日的叔嫂之情——”
“皇兄。”沈戮先行拱手禮。
這話不輕不重,剛幸虧容妤的心底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沈戮卻倔強地扳過她的臉,用力地捏住她雙頰,逼她直視他:“本太子問你話,你就要答。”
他手邊的白蓮茶涼得透底,剩下大半杯,自是偶然咀嚼。
“倒不算第一次。三日前,也回東宮參過宴請。”
此時,東宮正殿大堂內,沈止已坐有一刻了。
容妤感覺羞憤,咬緊牙關,彆開臉去。
又過了半柱香,夜寒露深,沈止時不時地咳嗽幾聲,隻好以涼茶來壓。
沈戮便道:“你去回他,我稍後就到。”
沈止不敢怠慢宮規,當即行了半蹲禮,低頭道:“下官……給太子存候。”
“殿下……是在抨擊臣婦嗎?”
說罷,他忽地將手掌伸進了她背脊後的衣衫裡,冰冷手掌觸碰到她滾燙的肌膚,水火相撞間,她一聲驚呼,腰身不自發地彈了起來。
沈止急道:“夫人的確是到太子的東宮來了,兩個時候之前便帶著阿誰叫做婢女的女人——”
沈戮感覺風趣似的,“容妤,你當本身是傾國傾城之貌嗎?這都多少年了,你也配在本太子心中留下陳跡?也配談及本太子來抨擊你?”
“皇兄自打那以後,還是第一次來東宮做客吧?”沈戮俄然說道。
沈戮藉著月光走到桌案處,摸過火折一打,重新點亮了燭燈。
他決計減輕了“互助”二字,恨不得提示她虧欠他生生世世。
“說到婢女。”沈戮截下這話,“皇兄對她可還算對勁?”
容妤駭然吸氣,張口就是哀告,說是本身錯了,她這就認錯,可他伸脫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正欲去解開她下裙腰帶時,房外俄然傳來了一陣拍門聲。
這一句明知故問令沈止氣上心頭,可也是不敢言的,便點頭道:“回稟太子,下官是來東宮接夫人回殿的。”
她真是再也猜不透貳心機了。
“本太子非常獵奇。”他靠近容妤耳邊,聲音如蛇軀,鑽進她身子裡,“我皇兄整日病懨懨,是否都冇能讓你做過一次真真正正的女人呢?還是說,你嫁給他後隻顧著當他的母娘,整日照顧他喝湯服藥,連最根基的魚水之歡都不縱情呢?”
“徹夜甚麼事?”沈戮冷著臉,“本太子已經不記得了,皇嫂可否提點一二?”
隻覺他像是在撫玩一隻籠中鳥,從上至下,從裡到外埠核閱、賞|玩她,那眼神冇有涓滴顧恤可言,他不過是猖獗地享用著權力帶來的稱心。
沈止一驚,幾乎摔落杯蓋,下認識地起了身,沈戮已經腳下生風地走來了他麵前。
腳步聲在這時傳來,宮女通報導:“太子殿下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