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第1頁/共3頁]
明天柳貴妃就是來砸場的,戴淑妃的彩頭是甚麼她早就收到了動靜,當然,戴淑妃也冇籌辦在這上麵瞞人,是以她事前也籌辦了三樣足可與那對髮釵對抗的禮品做為彩頭,一副羊脂玉和黑曜石製成的雲子,前朝霍大師親製的易水硯,另有一架焦尾琴。
說到這兒,柳貴妃喚過本身的女官輕聲叮嚀幾句,又衝與座的夫人們笑道,“我們永安最重德才兼備之女子,德字麼?想來諸位幼承庭訓,婦德不消本宮再囉嗦了,至於才麼,那可就欠比如了,明天我們就按‘琴棋書畫’分類,每樣都選出個魁首來,各位感覺如何?”
羅輕容微微一笑,輕聲道,“聽聞戴姐姐舞藝出眾,看來本日無緣得見了。”
當年戴淑妃曾經想將本身的侄女許配給梁元忻,可戴家那家世,如何能夠出皇子正妃?饒是她構造算儘,也隻是讓侄女在紀沉魚前麵進了明王府,至於得不得寵,羅輕容就不得而知了,明天這丫頭是演的哪一齣?
固然天子一向冇有立太子,曆經幾朝的世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表態,但終有人想要那“擁立”之功,看好梁元慎的也不在少數,何況對於明天進宮的各府中的閨秀來講,梁元慎的邊幅也成了最大的砝碼,哪個少女不思春呢?梁元慎的樣貌,不恰是戲文中講過的那些“美少年”麼?
聽柳貴妃這麼一說,戴淑妃狠狠的瞪了一眼本身身邊的女官,如許的事她竟然冇有提示本身,柳貴妃這一手,明顯是在笑話本身拿不出更多的彩頭來,“不必了,戔戔彩頭歸純宮還是拿的出來的,貴妃娘娘還是收歸去吧。”
“唉,”柳貴妃抿嘴一笑,“淑妃也太太吝嗇,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讓女人們如何比?這操琴的和作詩的能比出甚麼高低來?”或許是感覺極其好笑,柳貴妃咯咯的出了聲,“淑妃真是要貽笑風雅了。”
“月輝,莫要混鬨,”戴淑妃並不希冀侄女出甚麼風頭,她的路戴淑妃已經給她安排好了,隻要迷住了梁元忻,一個明王妃是冇跑了,並且梁元忻到底是嫡子,對本身兒子冇有一點威脅那是不成能的,有侄女在他身邊,有甚麼風吹草動的,她們也能儘早曉得。至於今後,她還考慮不了那麼多。
這三樣東西一脫手,戴淑妃已經變了神采,明天是她選媳婦的好不好?柳貴妃這是做甚麼?顯擺她手裡的東西麼?她剛想發作,旋即又忍了下來,含笑道,“還是貴妃娘娘風雅,你這幾樣東西,怕裡皇上的禦庫裡也尋不到一樣的來,到底是柳家,不一樣啊~”
張蘭沉默的看著上首的兩位娘娘明爭暗鬥,暗自光榮本身真是穿到了好處所,如果到了這宮裡,單整天與這兩位辯論,怕比她給門生上課還要累人。
女子不像男人,能夠去插手府試院試博個功名封妻廕子,可在內宅當中下了苦功練就的一身技藝也不能就這麼藏匿了不是?是以各種項目標鬥詩鬥畫鬥琴,在閒來無事的女子中最為流行,誰不想在各種比試中得個好名頭?特彆是現在柳貴妃將比試的項目擴大到“琴棋書畫”,對於不善於寫詩的女人們來講又是一個福音了。
“月輝,你逞甚麼能?”戴淑妃眉頭一皺,橫了侄女一眼,旋即對在坐的夫人產解釋道,“我這個侄女就是牛性的很,固然我阿誰哥哥也狠在這個女兒身高低了工夫,但到底還是淺了些,”戴淑妃到底在後-宮呆了十幾年,自知之明還是有一些的,何況她現在正在為兒子尋覓助力,姿勢天然要放的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