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金簪[第1頁/共2頁]
虞夕芷看著孫姑姑臉上的算計,天真的笑道,“好啊,那就費事孫姑姑帶我去見夫人吧。”來賀府是為了查明本相,遲早都要見見後院的女仆人,擇日不如撞日。
故而賀夫人戴此金簪乃是違製之事,若被禮部盯上,賀國公也要落個放縱妻室的罪名。
目睹奸計得逞,孫姑姑承諾得比甚麼都快,怕她懺悔,加快腳步帶她到賀夫人住的錦霞閣。
賀夫人並冇有真正丟失簪子,隻是想到往最貴重的說,豈料這丫頭竟然如此神通,不由盜汗涔涔,舌頭開端打結道,“本夫人許是,許是記錯了,不是那簪子,我冇有帶過那簪子進宮!”
孫姑姑想著既然不能禮服她,先將她調離草漁閣,把金子拿到手再說,隻要她去了夫人那邊,多數兒都是回不來了。
“當年先皇被圍困在東靈國邊疆,朝廷表裡坐立不安,方太夫人拿著對牌連夜進宮獻計,不到半個月後先皇大勝返來,第一件事便是犒賞方太夫人,封其為正一品誥命夫人,並賜她此金簪,”虞夕芷話鋒一轉,“以是此金簪乃是正一品誥命才氣佩帶,而賀國公僅僅是從一品勳候,正妻如有受封,天然也是從一品誥命。”
虞夕芷不想對如許的人下跪,因而她膝蓋彎都不彎一下,“賀夫人,我冇有偷過你的金簪。”
桂琴昨日將虞夕芷懷有金子一事奉告了賀夫人,賀夫人也是個貪財的,便揣摩著如何才氣將金子收到本技藝裡,這不一早就迫不及待的誣告虞夕芷偷了她的金簪麼?隻要將她趕出府,金子還不是順手拈來。
賀夫人抬起眼瞪大,頓時換了個端方的坐姿,雙手撐著椅子的手把,微微探出身子問道,“你如何曉得得這麼清楚?”
賀夫人皺了皺眉,感覺詭異得很,她向來冇有見過這般安閒的奴婢,說出來的話明顯不是她想聽的,可恰好感受不到她的歹意。
“大膽,在夫人麵前不但不下跪,還敢衝撞夫人!”孫姑姑被她的語氣驚住了,因生而為奴,她冇有見過腰板挺得如許直的婢女,並且說話涓滴冇有寒微之感。
“丟失司製房敕造金簪也是重罪,賀
姚姑姑也是曉得內幕的,以是找了一幫子結實的婦人來幫手,冇想到這妮子如此難纏,公開裡給身邊的孫姑姑使了個眼色,孫姑姑會心道,“阿芷女人,你現在已簽了賣身契,這般獲咎夫人,隻怕得不償失啊,如果有甚麼委曲,直接去跟夫人說,夫報酬人公道,定會還你公道的。”
“這金簪乃是先皇禦賜給方太夫人的,自太夫人歸天,金簪便由國公爺交給了我,每次進京謁見都會戴上,可就在昨晚俄然找不到了,又聽桂琴說你昨晚很晚纔回到配房,行事鬼祟,以是才讓孫姑姑姚姑姑到你房中搜尋。”賀夫人撫摩動手腕上的翡翠鐲子,考慮道,主母妄圖新來丫環的財物,傳出去是件不但彩的事,特彆是內裡招來的,簽的都是五年的活契,到了時候還要放出去的,如果她們在內裡嘀咕幾句,賀家的名聲就丟臉了,以是麵子上的事情還得做齊。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帶一絲祈求,也不含一點委曲,隻是平白無奇的闡述著一個究竟,並且從她口內裡說出來,像是一個定論,一個眾所周知的究竟,而不是回嘴。
鼓著腮幫子往門哀怨的覷了一眼,她見到姚姑姑領了一大幫子仆婦雄赳赳的站在門口,桂琴那妮子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