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承讓承讓[第1頁/共2頁]
韓欽赫朝邊上邁一步,叫桌邊幾人也能看清身後的女子,“這位便是我說的,在京都做買賣結識的薑老闆。”
倒給他委曲上了。
桌邊幾人笑作一團,薑念冷靜打量那位喬老闆,三十五高低,聽出來他是開錢莊的。
幾人笑了一陣,又相互敬酒。
梅雨天又連了三日,第四日總算放晴,韓欽赫便說要帶她出去。
薑念不解,“他們都是江南的商賈,我也不必然和他們來往吧。”
她喜好這類感受。
果然是做買賣的一張嘴,方纔那點曲解便如許揭疇昔,也冇人不識相質疑甚麼。
或許因著她是個年青貌美的女人,幾人都當他是韓欽赫的相好,冇想她是個能抗事的。
做買賣離不得假貸,這位倒是個要緊角色。
薑唸的目光收回,又風雅投向開口之人,“瞧您說的,我就是做點小本買賣,哪敢在您麵前自稱後浪?”
他也是笑著向前,與人相互搭了搭臂膀,“如何會,忘了誰也不敢忘了我喬老闆啊,不然拿著銀票冇處換錢,還不得求到你家門口了?”
薑念收著力量推一把,推不動,也就隨他了。
她二人被引著入坐。
隻是蔣廷聲輕鬆了很多,礙著大堂門外有謝謹聞留下的人,薑念不好再和人舉止密切。
薑念難堪,謝謹聞必然留了玄衣衛,她一出堆棧的門就會被人盯上。
“不怕,”韓欽赫卻一臉開闊,“我們明天又不做甚麼,轉頭你也說得清。”
“你機警,到時候我說甚麼就跟著走,做買賣最看人脈,本日就是帶你露個臉,今後大師好來往。”
韓欽赫隨父升遷入京,對外卻未曾流露過本身的身份,隻說是要去京都闖闖。
剛信誓旦旦說完,爬上馬車就不循分了。
薑念笑了笑,胡話躥上嘴邊,“旁人常說我這張臉顯小,跟十七八歲似的,實在我本年剛滿二十。”
說到這兒,喬夫人也湊過來,非常認同地點頭。
他早重視到薑念,酬酢過後不忘問:“這位是……”
幾人很快就打成一片,薑念也從她們的話裡得知,這家酒樓是那位喬老闆投錢的,雖是韓欽赫約人,但喬老闆做東。
冇記錯的話,他本年剛及冠,再過兩年纔有二十二。
三人用膳時也聊些閒事,比方韓欽池在城裡,正在措置災黎分置的事,將得病的與病癒的分置兩地,以防滾車軲轤似的停不下來。
說到這兒,她麵上閃現一陣神情,那兩名婦人無法對望,接著就是一陣笑。
薑念被人抱在懷裡,問:“不是說不做甚麼?”
他們也冇走遠,就是約在新昌縣一家酒樓,路上他大略先容過,有男有女,在這一帶買賣不小。
馬車停歇,韓欽赫率先跳下去,替她掀了帷裳,模糊透出幾分恭敬。
另一名老闆也搭腔:“這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後浪還一浪比一浪年青,這下好,我們都成白叟了。”
“旁人問我幾歲了,我都說二十五。”
她想著,畢竟好處來往,年紀說大些,也顯得靠譜些。
一坐下,就聽她笑著打趣:“薑老闆好年青啊,本年還不到二十吧?”
薑念探出半個身子,望瞭望跟前可謂都麗的酒樓,才就著他的部下車。
喬老闆是帶著喬夫人來的,他挨著韓欽赫坐,薑念挨著韓欽赫,右手邊是個三十出頭的婦人。
剩下的薑念本身接過來:“我做的買賣雜,其他胭脂水粉,金飾珠玉的,都是女人家用的東西,盤那家布莊,也就是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