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知道要做什麼嗎[第1頁/共2頁]
正胡思亂想著,一把熱水淋在後背,男人連同皂油一起,摩挲著本身脊背肌膚,一起攀至頸後。
卻隻換來男人安撫地拍拍肩頭,說:“放鬆。”
接著她身子往前仰,廣大的手掌攏在肩頭,她又枕在熟諳的胸膛處。
她羞怯彆過眼,悄悄點頭。
“這幾年你陪在身邊,實在是歡暢的。”謝謹聞又說,“往前冇同你說過,現在補給你,彆再多想了。”
誰想話音剛落,男人長靴繞過屏風,嚇得薑念緊貼桶壁諱飾身軀。
被人濕淋淋從裡頭抱出來時,薑念自暴自棄地想著:歸正早推測如此的,明天就明天吧。
是以要留著宣平侯府,不至於冒進過分,丟了身後的退路。
“那你是怕我守不住,還是怕本身?”
洗完半身,男人神采未變,她卻喘氣漣漣,已然接受不住挑逗。
洗個後揹她倒能勉強節製,被人抵在桶壁上,被迫與人“坦誠相見”時,她終是氣味短促,初現豐盈的胸脯緩緩起伏。
男人垂眼睨著她,卻冇法保持慣有的冷峻,菩薩低眉似的透露不忍。
謝謹聞低眉,“如何了?”
男人的身軀卡著,她連腿都合不攏,乾脆掛到他腰上。
本來是薑念嘰嘰喳喳說個冇完,厥後疑芥蒂一犯,他就要磨著人說喜好。
找茬的話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難受。
他俯下身,捏了香肥皂的手落在她後背。
薑念腿彎又是一顫,男人的指節已捏住腿根那點軟肉,若即若離彷彿隨時要覆上去。
薑念儘管低著頭,也不去看男人現下的神采,總歸不會太都雅的。
徹夜的景象還是有些失控,本該是她同人大吵一架,卻不想一拳打到棉花上,反倒叫他占了先機。
謝謹聞目光一黯,失神盯了半晌,才重新捏起香肥皂,從她頸間滑落鎖骨,又不肯放過她上身任何一處,塗得滿滿鐺鐺才罷休。
“大人!”
薑念當然曉得。
誰料他立即詰問:“那你曉得,男女之間的喜好,不止同床共枕嗎?”
垂憐的輕撫垂落頰側,換來少女輕顫。
他忽而想起一件事,當初這小丫頭對本身動心,也不過一麵之緣;又知她年青貪玩,心機最是不定。
他終究也冇說甚麼,冷靜鬆了她。
期間觸到些格外柔滑的處所,薑念實在冇咬住,喉間漏出幾聲嚶嚀。
可恰好落到他手裡,本身渾身都燙,熟諳的慾念又被撲滅。
現在看著倒好,哪知今後,誰會晤異思遷呢。
可這類時候少些費事,不如還是不曉得。
屏風後熱氣氤氳,薑念跨進浴桶中,聽人在內裡講:“你是怕,同我走不到最後。”
“大人……”薑念握住身前那隻手。
薑念立即道:“疇前在侯府讀書時,先生講到過《唐紀》中的一句,粗心便是打江山易,守江山難。”
似挑逗,又似當真替她洗身。
“另有上回,我說要娶你……”
他生得身軀寬廣,袖擺一垂下來,薑念半小我都被收出來,聽他安穩的心跳。
又不等她發問,謝謹聞半靠浴桶,挑起她下頜,逼迫她與本身對視。
這是他第二回提起此事,薑念本來另有些含混,頓時心中又警鈴高文。
“上回說,結婚是為你放心,想來是我說錯了。”貳心機周到地改口,“既然人間男女相守都是要結婚的,薑念,我……”
“我又不是甚麼好人家的女人,您娶我,徒增煩惱罷了。倒不如讓我長居宣平侯府,您想見我就來接我,反倒更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