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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人都走了。”項瑤發笑，隨後跟著項允灃往二樓雅間走去。

“求夫人跟宋將軍說說，彆讓玉珠蜜斯再跟那種人來往！”沈暄誠心求道。

“阿誰想坑勞資貨的二世祖？！”

“……”項允灃像是被嗆著似的咳嗽了兩聲，儘力板正了神采，岔開話道，“對了，你說有事情找我籌議，甚麼事兒？”

“庸脂俗粉。”曹秉文的聲音夾著三兩分傲慢。

項瑤心中被噁心得不可，就聽得隔壁俄然嘭的一聲巨響，帶起桌椅刮擦空中的刺耳聲，像是俄然打了起來。

琴音嫋嫋，曲意幽幽，伴著觥籌交叉聲，倒是毀了那曲子意境。項允灃聽著那廂傳來的鶯聲燕語，皺眉低啐了聲紈絝子，惹得項瑤瞟了他一眼，彷彿他之前不是如許似的。

宋弘璟率先從馬車高低來，目光掠過，最後落在酒樓的門麵上，喚了聲二哥，略是深長。

“……”項瑤想到阿誰不幸女子，陡地失語。

項瑤挑眉，“可我說她也一定情願聽。”毫不介懷泄漏二人分歧，何況那是實話，這麼直鐺鐺地去說，指不定還當她用心做惡人拆散。

“枉玉珠蜜斯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如許如許……”那人氣極，半晌用不出詞兒來，異化著悶哼聲。

“最難消受美人恩，曹公子邇來但是豔福不淺呐。”有人戀慕道。

項瑤直著腰板，未作理睬，自顧同項允灃道，“好端端和二哥吃個飯，叫一滿嘴噴糞的狗給擾了興趣，沈公子，被狗咬著可不是小事，要不要找個大夫瞧瞧？”

“爺還就這麼說了，瞧瞧這一個個盛飾豔抹的，俗氣的很，哪點比得上……”曹秉文俄然卡了殼似的，旁人起鬨，道是曹公子有中意人兒，非要讓他說出來。

沈暄當下有些焦急，“宋夫人，玉珠蜜斯固然性子略有些……嬌氣，可兒是很好的，真的，就是嘴上不饒了些，本來本來玉珠蜜斯也不是如許的，是書院裡的時候總有人欺負笑她有爹生冇爹養，才漸突變成了這性子。她固然罵我窮酸鬼，可宋老夫人佈施我家她也隨了一份，乃至還經常給小乞兒送吃的穿的，她……”

“覺得甚麼，覺得我當真喜好她？”曹秉文嗤笑，“在我眼裡，她可和這裡的女人冇甚麼兩樣，不過玩玩罷了。”

曹秉文內心窩火，可到底冇敢真對項瑤如何，有宋弘璟那凶神在後撐著，曹秉文毫不想再體驗一回，不由冷哼一聲，甩袖分開，身後那幫人天然簇擁而去。

“宋夫人是甚麼意義？”曹秉文不肯被這麼駁了麵子，沉著臉喝問。

“哪來的瘋狗還不給我攆出去！”曹秉文似是吃驚的聲聲響起。

“嘁，那哪能比，曹公子你也太壞了。”可貴當中有人感覺這麼個比較對項家女人的名聲不刻薄，出來講道。“先前瞧你待項四女人那樣兒，還覺得……”

沈暄這時才發覺到疼似的，一牽涉嘴角，忍不住嘶了一聲，手摸了摸，直道不礙事，另嚴峻了道，“宋夫人你也瞧清楚他是如何的人了，如許的人絕配不上，宋夫人幫手跟玉珠蜜斯說說罷。”

“桃花流水鱖魚肥”，沈暄送來的鱖魚，個頭挑的都是最大，肉嫩冇刺，換著做法地吃了兩天，項瑤偏疼用它做成的滑溜魚塊，醃過味兒的魚肉加了蛋清愈發嫩滑，用生粉掛糊，再用油炸，即爽口又滑溜，都能夠作為零嘴兒來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