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進宮[第1頁/共3頁]
永嘉帝點頭,沉吟道:“現現在你那手工皂的名聲也傳了出去,朕都聞聲好幾個嬪妃在唸叨這事兒了。你做出來的那皂,朕也用過了,結果非常不錯。如許吧,朕等會兒跟外務府說一聲,今後宮中嬪妃的皂就由你那風華閣供應了。”
如許一來,柳襄已經廢了。早就奄奄一息的柳閣老聽聞這個動靜,噴出一口血後再次昏倒不醒。
柳家那邊,永嘉帝動手更狠,畢竟在寧淵的話中,四皇子也是被人矇騙了。永嘉帝是親爹,天然會更信賴這套說辭。因而柳襄就慘了,教唆皇子被問罪,革去科考資格,永不任命。
更愁的是柳家,恐怕柳閣老就這麼去了。特彆是柳靜姝姐弟,一個是到了年紀還冇說親,柳閣老一去,守孝又得遲誤些時候。柳襄就更不消說了,柳閣老但是聽了他肇事的動靜才暈疇昔的,真要醒不來,那就是被他氣死的。
這話說的風趣,又將四皇子的智商刹時拉下了二非常,永嘉帝竟然也冇感覺那裡不對,忍不住笑道:“現在那孝子被朕勒令在家檢驗,你要真想揍他,固然跑去他府上揍便是。”
寧淵心說公然來了,趕緊點頭道:“回陛下,這也是微臣運氣好。雲深大師說當年微臣出世時他為微臣批過命,現在不過是看微臣實在不爭氣,怕砸了他的招牌,這才脫手為臣開了靈竅的。”
也不曉得永嘉帝對他們說了甚麼,這兩家俄然一人給寧淵送了一萬兩銀票,剛好抵了他的債。
寧淵心說我真要措置了你兒子,你內心又該不樂意了。這類糾結的親爹心態,真是讓人頭大。這麼想著,寧淵的麵上就帶出了幾分笑意來:“還能如何措置,您都說了,我年紀小,四皇子也就比我大兩歲,年紀也不大。我被人矇騙了,也許他也同我普通被人矇騙了。不如您讓我也去揍他一頓,說不得也能將他給揍開竅了?”
寧淵無法地看著爆笑不止的永嘉帝,臉上的確能看出大寫加粗的“苦逼”倆字來。
寧淵嘴角一揚,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新月,點頭道:“我就曉得祖母說的內部的,姑母最疼我。不過姑母,如許的醜事,關乎著四皇子的名聲。我們兩家退親也冇張揚,您如果插手,怕是會惹得故意人再去查探一番。四皇子這般對我,我內心倒是想揍他一頓出氣,不過他乃是皇子之尊,又是長輩,我也不好動手。您如許做吧,固然是為我出了口氣,到底四皇子還是皇家人,他失了顏麵,便會連帶全部皇室蒙羞。您和天子表哥都是至心疼愛我的人,我也不能讓你們擔憂啊。”
寧淵這趟進宮,收成真是龐大。得了宮中的一大筆久長買賣不說,還收到了分外的欣喜。
寧淵本覺得柳家姐弟應當這麼玩完了,卻冇想到,柳靜姝的本領還不賴,又和四皇子搭上了。
永嘉帝悄悄瞪了寧淵一眼,冇好氣地開口道:“你倒是膽量大,連雲深大師都編排上了。”
寧淵嘲笑,將四皇子和柳家送來的銀票收進了衣衿中。
太子臉上的暖和笑意一向穩定,見寧淵向本身報歉,太子便上前托了寧淵的手臂,溫聲道:“表叔不必多禮,你乃偶然之舉,孤又怎會是以活力。”
永嘉帝忍不住打趣:“如何,能掙銀子,就這麼歡暢?”
寧淵都覺著,能想出如許惡毒的體例,四皇子該當是把本身給記恨上了。畢竟永嘉帝的父愛本就未幾,還被本身這個外人占了一部分,四皇子這個親兒子有點定見也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