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白癡[第1頁/共2頁]
“我是說過饒你一命。但我不殺你,不代表著我不會獎懲你。”
“爸,你不要怪我,我疼的實在受不了……”
“殺不殺?”
他看了柳逸臣一眼,目光變的冷酷起來,說道:“你父親不肯殺你,申明他另有一點人道。而你,連本身的父親都殺,的確禽獸不如。”
分開中州市後,他如一隻脫籠的****,在城外黑夜的郊野間縱情發揮身法,向著北方飛掠。
當晚,方白到了一處山區邊沿,就在一座小山包的青青草地上盤膝修煉了一夜。
方白揮動動手中的生果刀,衝著柳逸臣左手中指比劃著,隻要柳逸臣點頭,就會落空第三根手指。
麵前這片山區,名叫伏虎山,橫亙在中州和燕京之間,東西長一千多裡,南北寬3、四百裡,山勢險要峻峭,奇峰多不堪數。
柳元龍慘笑一聲,喃喃道:“好……好……好兒子啊……好兒子……”
啊――
“你這類人,做個癡人最好,如許就不會再去傷害到彆人。”
柳逸臣仍然點頭。
方白拿起柳逸臣的一隻手,手中的生果刀一揮,柳逸臣左手的一截小拇掉到了床上,鮮血頓時從斷處湧了出來。
也就是說,方白均勻每天需求跑出四百多裡。
“彆……彆……殺!我殺!”
柳逸臣的慘叫聲更響,汗水滾滾而下,神采慘白,差點冇疼昏疇昔。
他的速率快的就像一陣風,一起上隻能看到他奔馳時留下的一道淡淡虛影,如鬼似魅。
中午的時候,方白翻過一座近千米高的山頭,凝目前望,俄然發明山腳下的一條小溪邊,上百人沿著小溪疾步前行。
方赤手中的生果刀再次揮出,柳逸臣左手的知名指又斷落在床。
方白麪對朝陽,仰天收回一陣吼聲,聲音震的遠處林鳥驚飛,野獸突走。
一是但願沿途中能夠碰到修煉機遇。
其間方白真元耗儘,累到虛脫,纔會坐下來盤膝在荒草間,運轉功法,用心調息。
他拿過生果盆裡的一把生果刀,走到柳逸臣麵前,問道:“如何樣,想通了冇有?殺了柳元龍,我就放過你!”
柳逸臣驚駭大呼著,從方赤手中接過生果刀,一咬牙一閉眼,狠狠一刀,捅入柳元龍的小腹中。
這段一千多裡的路程,以平原為主,山區密林未幾,方白就在一馬平地的偏僻大平原上飛掠,到了第二天傍晚,竟跑出了將近六百裡的路程,幾近達到全程的一半,
方白伸手接住檯燈,放到身後的桌子上,一腳把柳元龍踹回到床上,歎道:“虎毒不食子,看來你另有點人道。想讓你殺兒子不太輕易,那我就做做你兒子的事情吧!”
方白說著,不再看柳逸臣一眼,身形一晃,已經出了彆墅,半晌後消逝在茫茫夜幕中。
第二個啟事就是為了煉體。
方白興之而至,把“龍虎獅象功”裡的幾種功法全數演練了一遍,等體內彭湃的真元宣泄的差未幾了,四周的花花草草和一些山石也被夷平,他這才收拳住腿。
真元規複後,方白再從揹包裡拿出些吃喝的東西,把肚子填飽。
對於一個放言要殺本身百口的人,他不會有涓滴的慈悲之心。
這類煉體,現在看似結果不大,但方白明白百川成海的事理,強大的氣力,就是如許一點點堆集出來的。
柳逸臣身材一震,目光變的暗淡下來,神情也板滯木然,整小我彷彿癡傻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