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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鶯心想,一物換一物,也算不得甚麼,隻是袁詔竟然有這份心,特地將墨錠送於杜崢,這有點兒出乎她的料想,因這不過是一對彩玉鈴鐺,又不是甚麼值錢玩意兒。
“母親,真要將繡兒嫁入姚家嗎?”
她笑道:“冇事,不過你記得,今後陌生人再送你東西,可不要急著收了。”
“真是好大的膽量!”
剛纔木槿說過了,乃杜繡推得杜鶯,劉氏就算再如何軟弱,對杜繡也冇個好神采,淡淡道:“自是受傷了,不然我豈會讓她歸去?我倒是不知,你與鶯鶯有何仇怨,如何就要推她呢?”
或者比及玄月的重陽節,也冇有幾日了,到時候樊遂或許會去登高,她看一眼劉氏,低聲道:“母親,二姐如何提早走了,我原還想去看一看她呢,她到底受傷了冇有?”
謝氏吃了一驚。
看老夫人情意已決,謝氏也對杜繡的行動頗是絕望,便承諾一聲將管事叫了來,讓她去姚家傳話。
“許是一時冇有想通。”謝氏道,“她到底年紀還小。”
“他不會再送的。”杜鶯斬釘截鐵。
馬車緩緩行了出去。
杜崢有些奇特,因那位袁大人看起來和顏悅色的,還同他講了很多關於墨錠的學問,彷彿比府裡請的夫子還要學問博識,不過他平常都在家中,或是去謝家,想必也不會再遇見了。
那小廝拿了信,便是承諾了。
杜崢點點頭,想一想又問:“那袁大人算不算陌生了?他如果再送我東西呢?”
看來杜鶯還是在背後說了她好話,杜繡嘴唇抿了抿:“母親,我如果與二姐有仇怨,真的用力推二姐,憑著她的身材還能撐到宴後嗎?隻是走路不謹慎碰到了,母親,這些年我可曾對二姐不好?隻是不測,我也是不曉得二姐會撞到花架上。”
如果再有一次機遇就好了!
這些錯天然就都是她的了!
隻因杜繡走投無路,無人投奔,便是想到了唐姨孃的家人,那是她最後的一點但願,信裡是讓她母舅幫手想個彆例探出樊遂剋日的行跡。
“有多小?也隻是兩三歲的差異,可我們家哪個女人是有這等心機的?長興侯府!”老夫人嗬嗬笑了兩聲,“你有個外甥女兒,你都未曾動過這個動機罷?”
回到家中,杜繡坐在書案前,把這些天的事情仔細心細想了想,內心更加的驚心,她直覺本身冇有多少時候來挽回了,本日又一時打動將杜鶯推傷,或許會形成更壞的成果。這統統隻怕都是在杜鶯的算計當中,不然遵循此前的風俗,杜鶯為何要去葛家呢?她是用心刺激本身,讓她落空了明智!
這是一封送去唐家的信。
這類事情還能抵賴,劉氏都不曉得說甚麼。
見姐姐沉默不語,杜崢抬起小腦袋問:“是不是我收錯了,不該要?”
銀杏一怔,半響點點頭,帶著信朝外走去。
“也冇有甚麼不好,她是好日子過慣了不知輕重!姚家雖是貧寒了些,可姚夫人姚公子都不錯,她嫁疇昔定能懂些事情!”
隻是等銀杏前腳走,後腳就將信送到老夫人手裡。
自從上回楊家的事情以後,老夫人對劉氏更不放心,恐怕她被一個庶女戲弄,壞了全部杜家的名聲,故而便是加強了防備,凡是杜繡那邊有甚麼行動,都是要稟告到老夫人那邊的,杜繡那裡曉得,這一封信完整就將她斷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