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她的腦袋瓜像是停頓住一樣,她也問著本身ok是甚麼?她搖點頭:“你不曉得嗎?我的行動,我說話一貫就這麼奇特的嗎?你不曉得就算了。另有我要歇息,你要如何樣,就這麼樣,請自便。”她心中猜想著如果她不先行杜口的話,恐怕這場爭辯是永無儘頭了。
她一麵謹慎地翻解纜子,一麵還不忘白了他一眼:“感謝你的提示,李梓墨,我現在很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