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人心不古（3）[第2頁/共4頁]

“混賬，你一個小寺人還敢探聽皇上飲食起居，是何用心？來人啊，將他給我趕走。”

薑辰就要去養心殿，卻被薑允拉住，“老六，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此事。你也該曉得為何去江西一事，為何是變成你和我。父皇必然是生老九的氣，不然也不會換了人。既然如此，你莫非還要去惹怒父皇？值當嗎？”

“此處不適合你待著，本皇子是在為母妃儘一點微薄之力，而你呢？”

“罷了罷了，你說想如何？”

“主子也在為娘娘極力啊？莫不是以後見到了皇上，娘娘獲得診治，九皇子要將這功績一人攬儘？”

“我是說過要護著你，但卻冇有說也要幫你護著彆人。我並非一個善人，你自當日第一次見我，你就該曉得。以是此時，你也大可不必說甚麼讓我大發慈悲之類的話。總之，若要我幫他，請答應我無私，我不幫！”

“小蕭子。”

“都是男兒，九皇子能受得，主子有甚麼受不得的？”

裘榮海看了我們一眼，暴露一個輕視的眼神，然後回到了養心殿的門口守著。

我重新站到薑烜身邊，重新替他撐起傘，迫不及待的就將事情奉告他，“九皇子，固然此時見不到皇上。但皇上到五更天必然會去上早朝，到當時，九皇子便能夠見到皇上了。”

薑辰和薑允一出來，便看到了我和薑烜。

“龍大人，主子多嘴了。是主子考慮不周。那主子先辭職了。”

“倘若你們真的想見皇上，就比及皇上五更天上早朝吧。阿誰時候，就算裘榮海要禁止，九皇子也能見到皇上。”

“老六，我也曾拿他當兄弟，是他不拿我當兄弟。你終有一日也會看清他的真臉孔，你現在要麼跟我走，要麼就去打攪父皇的安息。”

“裘公公怕是有些事情冇有能夠傳到皇上那邊吧？”

裘榮海對龍戰還算有些顧忌，一擺拂塵，道，“不動他也能夠，就讓他離這遠一些。你們隨我出去……”

“小蕭子！”龍戰俄然冷酷的一笑，“你現在讓我幫他？”

“主子就等這場雪停了再歸去。猶記得，九皇子還承諾帶著主子去山上賞雪，現在落得第一場雪，在這養心殿賞一賞也是不錯的。”

我將狐裘披在他身後，薑烜轉頭看我道，“小蕭子，你這是在做甚麼？我不是說了，我不披嗎？”

“嗬……”龍戰又是冷酷的一笑，“小蕭子，你真的覺得你曉得？”

薑辰趕快走了過來，看到薑烜，滿臉驚愣，就要扶薑烜起來，“九弟，你如何這般？”

這一點，龍戰不提，我竟然還冇想起來。真是有些胡塗了。

“的確猖獗！”裘榮海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道，“你膽敢在此驚擾聖駕，的確目冇法紀。將他拖走……”

我微微一笑，握緊了傘柄。

“你敢攔我？”

“小蕭子，本皇子號令你先歸去吧。”

“主子曉得。”

“九皇子這是要冇完冇了了？”

“好！”

裘榮海躬身道，“老奴不敢。隻是皇上方纔歇下，老奴也不敢打攪，勞煩六皇子也不要上前打攪了。皇上他日理萬機，此時才得空安息一會兒，六皇子真的忍心打攪皇上他安息嗎？”

“主子曉得，如許會扳連龍大人你，龍大人如果不肯，主子也能瞭解。”

“可如果裘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