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冷風吹過,周寒深悔剛纔講錯,酒意也垂垂消了,頭開端模糊作痛,思路卻更加復甦起來,垂垂轉到了閒事上頭。
“今早晨是我說錯了話了,你彆氣了。天太晚了,歸去吧。”
“是我錯了……我問的太多了。”
一起把方青梅送到後院的正房前頭,眼看著她被提著燈籠趕來的長命迎進了門,他才擺擺手讓她出來,單獨往回走。
方青梅想起昨晚周寒那番話,內心對周寒的設法倒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