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翻牆買早點[第3頁/共3頁]

真是要甚麼來甚麼。小二端上酥餅和稀飯，方青梅假裝低頭喝粥，耳朵卻豎得老高聽著隔壁幾小我聊得歡暢：

“說你傻還不承認，你這泥腿子如何跟人家公子比？人家是要光宗耀祖做大官的呀！哪像你吃飽喝足就心對勁足了！跟你真是說不通！”

“如何冇傳聞？我家隔壁的王大娘但是親眼瞥見的！說是周老爺帶人，去醉春院把令晚秋女人的內室砸了個稀巴爛不說，還把週二公子結健結實抽了一頓板子，最後是給抬出來的！醉春院外頭看熱烈的圍了一大圈――隻可惜我去晚了冇看著，說是最後還是周家那位新娶的二少奶奶去得救呢，要不啊，那位二少爺八成績活活給打死了！”

窗外月色迷離，這“小洞天”的月色，彷彿比山高月小要冷僻很多。她昂首看看那一輪皓月當空，想想都城與揚州相隔千裡，說不定此時陳鳳章也正在和父親母親在對著月色唸叨她？

此時現在，她決計不能給陳家再添費事，陳家父母也冇有多餘的心力再為她操心。

“本來是如許。那麼上門提親的，應當也是周至公子了；父親固然幾年前見過你，但也冇有辯白出你們兄弟二人的模樣。至公子拜完堂便連夜奔赴西北，也是為了避嫌吧。”

小二麻溜的包了酥餅過來，還細心的用麻繩兒繫好，方青梅給了銀子接過餅道了謝，昂首看看天氣還早。她心中一片煩亂，一時也不想回周家院子，想著既然出來一趟，不如在這揚州略微轉轉散散心，便拎著一串酥餅，一邊想著苦衷，一邊漸漸漫步著往街上走。

但她曉得，陳鳳章如果真在這裡，必定會把這周寒打死吧？他纔不會眼睜睜看本身受這麼大委曲。

次日淩晨，天還未大亮，方青梅便自昏睡中醒來。外頭還冇甚麼動靜，她不愛乾躺著，乾脆穿衣起來。揚州氣候比都城悶熱幾分，她踱步到院子裡，就感覺肚子餓的咕咕叫――因為明天早晨心煩意亂，晚餐也冇吃出來甚麼東西。本想找院裡的大嬸要些吃的，感覺天氣未免太早。思前想後，她內心俄然一個主張，悄冇聲出了小洞天的院子，按著來時的影象順著一條巷子一嚮往東邊去。

這麼說來，他是不肯結婚的。

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我二人這樁婚事……”

“恩，我曉得了，周管家。”

周寒歎一聲：

“大戶人家娶媳婦可不都是父母之命？這二公子如何就相不中？那他相中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