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又來了?[第2頁/共3頁]
正想著,忽聽外頭叫門的聲兒:“二女人可在家?”聽聲兒像是早上剛走了的王府大管家,如何又返來了,並且這般客氣,仔諦聽彷彿另有些戰戰兢兢的,跟他早上來的時候的確判若兩人……
柳大娘見院子裡栓了繩索,大盆裡堆著拆下來的被裡被麵,就知是要打水洗衣裳,便去井台提水,不一會兒就把屋裡外頭的水缸都裝滿了,又幫著陶陶把屋子外頭都掃了一遍兒,還燒了一大鍋熱水溫在灶上。
陶陶四下看了看,中間有個拴著繩索的木桶,估摸是提水的,抓著繩索順了下去,井不深,很快就貼到了水麵。
舀了水看了看小院倒很有些不測,這纔不到半天的工夫,小院就劃一多了,二妮先頭阿誰樣兒木呆呆的,米麪柴草都是她姐叫人送到家來,她本身出去偶然買些菜返來,餓了做一口,不餓就坐在屋裡發楞。
想了一會兒得了個重視:“大娘,我病了一場,有些事兒記不清了,我這兒的柴草糧食都是我本身買的嗎?”
陶陶寂然坐在井邊兒上喘大氣,本身真冇用,連桶水都打不上來,還談甚麼生存,豈不笑話。
卻聽柳大娘歎了口氣:“你姐這命也是苦,前頭嫁的也是個過日子的,可惜是個短折鬼兒,你姐還大著肚子,人就冇了,你姐哭了好些日子,肚子裡的孩子一落生瞧著就不好,不等足月又短命了,男人冇了孩子冇了,又得愁著你們姐倆今後的生存,月子哪兒做得好,便落了些弊端在身上,幸虧趕上王府裡頭選奶孃,謀了出來,才置下了這個院子,這眼望著繁華繁華呢,可如何就去了。”
陶陶鬆了口氣,現在才初春,也就是說,從現在開端直到年底本身都不消愁糧食柴草了:“我姐安排的雖安妥,何如我不大會做飯,倒糟蹋了好糧食。”
柳大娘去屋裡的灶上舀了一碗水,早上做疙瘩湯的時候,燒了一些,灶眼兒裡埋著火,這會兒還是熱的,怕她剛好就喝涼水激出弊端來。
陶陶在中間瞧著,佩服的不可,柳大娘乾活這利落勁兒頂本身十個都有充裕,陶陶細心想了想本身的處境,感覺做家務實在不是本身善於的,簡樸的燒水做飯本身都折騰不明白,可這些對於柳大娘底子不叫事兒,本身是不是能夠跟柳大娘搭夥,也省的窮折騰了。
柳大娘瞧了眼井台上的空桶迷惑的道:“這是做甚麼呢?如何出了一頭汗,你這病剛好些,衝了風可了不得,快去屋裡歇會兒要緊,我剛蒸了一籠菜包子,給你拿了幾個過來,快趁著熱吃了吧,也省的再燒火做飯了。”說著把手裡的籃子遞了過來。
柳大娘笑的見牙不見眼:“哎呦,這麼著可省大力量了,大娘也不跟你客氣,今後你這兒洗洗涮涮的活兒,都交給大娘吧。”說著昂首比量著在哪兒栓繩索好。
柳大娘瞧著她那樣兒,內心歎了口氣,這丫頭也實在不幸,爹孃冇了,現在大妮也走了,丟下她一小我,無親無端,今後可如何辦,她又不樂意去王府,真是想想都愁得慌。
柳大娘本來打的就是這個主張,陶大妮在王府混出了頭,手頭有了錢,脫手格外風雅,那些糧食柴草每個月送的隻多很多,二妮這麼個小丫頭哪兒吃的完,何況又都是好東西,米麪都是最好的,偏陶二妮不會做飯,好好的麵做了疙瘩湯,真是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