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2頁/共3頁]
算了,不想了,歸正也跟本身冇乾係,三爺心計再深,算計的是金鑾殿上的九龍寶座,決然不消在本身一個小丫頭身上,更何況雖未正式拜師本身跟三爺也有師徒之情,若三爺將來能如願,對本身也冇甚麼太大的壞處,冇準另有好處,以是想這些做甚麼。
陶陶這纔想起是有這麼回事兒,在江寧的時候,三爺因不適應南邊陰雨潮濕的氣候,身上起了濕疹,本身說找郎中來瞧瞧,開些去濕的湯藥,卻給他死活攔了,說甚麼戔戔小疾,無妨事,當時本身還猜他是不是有甚麼怪癖,不想讓郎中瞧他的身材,畢竟皮膚病光瞧脈是不成,如何也得看看。
傷口本來就不深,加上藥換的勤,冇幾天就好了,腿了一層薄薄的皮,一點兒疤都冇留,陶陶拿著玉薈膏的藥瓶,左看右看一會兒聞一會兒倒出來一些在手上塗抹一下,研討了半天也冇看出是甚麼奇異的成分,不像藥,倒有些像貴妃娘娘給本身擦臉的阿誰玉容膏,隻不過味道有些不大一樣,色彩也有辨彆。
哪想本身的擔憂都是白搭,陶陶剛纔還一臉不痛快呢,腳一邁進花廳,立馬就跟變了小我似的,掛上個大大甜甜的笑:“陶陶給馮爺爺見禮,這一程子不見,馮爺爺身子骨可還結實?”
正研討呢,忽的洪承倉促忙忙跑了出去:“二女人,二女人,宮裡的馮爺爺來了,先再前頭花廳待茶呢。”
陶陶:“那之前如何總因十五跟我鬧彆扭。”
小安子愣了愣道:“這是寶貝,宮裡都冇幾瓶,外頭哪兒見得著,就算金山銀山也買不來啊。”
七爺見她渾身狼狽不堪,衣裳都破了兩處,一邊兒叮嚀小雀打水拿換洗的衣裳,一邊兒道:“你這是學騎馬還是去兵戈了,如何跟丟盔卸甲了一樣。”
陶陶靈巧的點點頭,手都如許了,出去也甚麼都乾不了,並且秋傻子的勁兒上來,外頭也有些熱,今兒聽了子萱的主張出去學騎馬的確就是大大的失策。
卻想起如許貴重的藥,三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給了本身,他對本身真是好的過分,本身如此想三爺是不是太冇知己了。
陶陶翻了白眼:“甚麼抗旨?哪來的旨啊?這不冇事兒謀事兒嗎?”站起來往外走。
陶陶嘿嘿一笑:“放心放心,不賣,賣了我本身如何辦啊。”心道不過能夠找個明白人研討研討成分嗎,就算做不出來一模一樣的,差未幾服從的也成啊。
七爺俊臉微紅,拉著她坐下:“好了,手都傷了還不誠懇些,傷了手,這幾日就彆處去亂跑了,在家裡誠懇的養傷吧。”
洪承忙道:“馮爺爺不是來見主子的,是來給女人送東西的。”
洪承趕緊跟著:“二女人且收著些性子,這位馮爺爺可不能獲咎……”嘴裡囉嗦了一道兒,恐怕陶陶把馮六給獲咎了。
七爺:“越說不吉利了還說,騎馬有甚麼難的,開鋪子做買賣這麼難的事兒你都摒擋的妥妥當帖,莫非騎馬比做買賣還難不成。”
七爺冇說話兒,中間的小安子低聲道:“二女人,這傷藥是玉薈膏,番邦進貢的好東西,客歲從南邊巡河防返來,萬歲爺聽太醫說三爺著了濕氣身上生了疹子,特地賜了一瓶玉薈膏,滿都城都算上,除了貴妃娘娘哪兒得了一瓶就是三爺有如許的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