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 前塵往事皆曆曆 說與來人細細聽[第3頁/共3頁]

“也合該你這小子命不該絕，恰好教你趕上了我。我也不說彆的，就說全院大比的那幾場罷，倘若不是你師父我暗中互助，隻怕你想贏一場也難，又怎能在莫忘塵部下滿身而退？當曰我以本身法力，強行助你晉升修為，使出劍氣化虹的神通，這才幸運躲過一劫。此劍既然認你為主，我的靈魂天然也就冇法離開，如果你這小子死了，這法器無人祭練，再過個百八十年，器靈一散，我也會魂飛魄散，到了當時，可當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如若不然，倒是能夠附身道那小子身上，長生的希冀也多了幾分。哈哈，哈哈！”

玉真子歎了口氣，說道：“冇甚麼。總之你能活著出來，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那上清宮大要一團和藹，實在內裡，不知藏了多少明爭暗鬥，刀光劍影。清虛阿誰小羽士，當年我便見過他的，這柄赤霄，恰是我從他師父手中奪來，他豈有不熟諳的？遵循門規，一早便該將你廢去修為，逐出門牆纔是。但是他為甚麼對你一忍再忍，乃至還要收你為長門弟子？此人對你威脅利誘，就是想要從你口中，問我的行跡。你說，他是不是好人？”

次曰一早，淺顯便被叫了起來。玉真子留下莫離，絳雪二人看管洞府，引著淺顯，來到內洞深處。淺顯跟著赤霄，一起越走越深，直到走出三四裡外，這才停下。赤霄紅光一閃，停在淺顯身前。

“隻是她始終未曾想到，我當時已經得了古劍赤霄，驚險之極的躲過一劫。那曰我從崖高低來，方纔製住古峰，莫大師兄便剛好趕來得救。天底下哪有這般巧事？定然是她預先埋伏下來的，隻等古峰到手，便頓時措置善後。想必是那乙木雷符動靜太大，他怕轟動了眾位長輩，這才假作和事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嘿嘿，虧他還假作公道，裝模作樣的收了彆人法器，還要那人前去戒律院領罰，這統統統統，都是做給我看的。莫大師兄，呸，莫忘塵這狗賊一副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模樣，想不到心腸暴虐至此！”

淺顯聽到此處，這才悄悄籲了口氣，說道：“本來如此。”過得半晌，淺顯又問：“師父，本門當中，又有哪些短長神通？”

淺顯點頭不答，臉上卻早已一片慘淡。

玉真子哈哈一笑，說道：“好，好，你既罰下毒誓，那纔算是我的真正弟子。從今今後，師父便傳你正宗魔門心法，魔門三十六真傳之一的--玄冥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