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多少事,恍如一夢中![第2頁/共5頁]
柳寒汐凝睇他半晌,見他神采之間一片安然,心知並非作為,點頭道:“原來你不曉得,這門炎陽真法,乃是本派九大真傳法門之一,普天之下,也隻要家師,我,以及我的一名師弟學過罷了。”那少年一聽,心中頓時一震,忙道:“你師弟。”
就在此時,殿內俄然閃過一襲白影,一個身長玉立,二十來歲年紀的漂亮少年走了出來,那兩名弟子一見到他,紛繁跪了下來,口稱:“弟子拜見師尊。”
過得半晌,素問對那少年說道:“大哥,這是我們崑崙派的柳寒汐師姊,為人是極好的。”那少年趕快上前施禮,柳寒汐擺了擺手,說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多禮。”說著挽了素問,搶先前行,那少年隨後跟上。
三人一起上山,素問不住嘰嘰呱呱,將二人如何瞭解,如何結婚等事說了一遍,柳寒汐聽她說完,點了點頭,淡淡的道:“你有了歸宿,做姊姊的也替你歡暢,對了,你們用過晚餐沒有,要不要我叫人送一份來。”素問伸了伸舌頭,笑道:“姊姊你快彆說了,剛纔我可出了好大的醜呢。”柳寒汐奇道:“甚麼出醜。”素問嘻嘻一笑,將烤雞之事說了,柳寒汐一聽,頓時莞爾。
他閉上了眼,墮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他抱住了頭,低聲呢喃著,念出了一個又一個名字,這些名字當中,有沈銀河、孟非煙、沈青璃
想到此處,他不由自主的抬開端來,望著那清冷冷酷的女子,腦海當中,彷彿有無數殘破的畫麵在這一刹時悄悄閃現,這些殘破的影象裡,有素問,有柳寒汐,有徐慶卻唯獨沒有本身。
“如許罷。”
柳寒汐點了點頭,算是行禮,拉了素問佳耦便行,那二人走上前來,攔在了三人身前,恭恭敬敬的道:“柳師叔,這位小兄弟麵熟的緊,他莫非也是本派弟子麼。”
徐慶收了神通,伸手在那少年肩頭一拍,笑道:“好小子,竟然能接得住我的神通,你起碼也是元嬰期的修為了罷。”那少年點了點頭,道:“那裡,那裡,道兄法力深厚,鄙人自歎不如。”徐慶哈哈一笑,神采間顯得非常歡樂。
柳寒汐聞言,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然道:“如何,我要帶誰來,還需求向你們兩個叨教麼。”那二人一聽,不由唬了一跳,異口同聲的道:“師侄不敢。”柳寒汐道:“既然不敢,就給我滾蛋,我奉了掌教真人諭令,帶他們兩個前去拜見,如果稍有耽擱,你看徐師兄如何罰你們。”那二人神采一變,還是杵在本地,柳寒汐秀眉一挑,冷冷的道:“如何,你們想逼我脫手。”那二人還是不答。
柳寒汐抬開端來,瞻仰著天涯一彎殘月,苦笑道:“他此人姓子,倒與你有幾分類似,不過早在數年之前,他便已外出遊曆,至今還未曾回來呢,提及來,我也不知他現在是死是活”她對著這位少年,訴說著她對另一名的少年的思念,就像一名平常閨中女子,等待著出征未歸的丈夫普通。
當下二人酬酢一陣,徐慶便把他讓進了自家的“琴韻小築”當中,那琴韻小築依山而建,隻是一排三五間小小竹樓,門前一條迤邐向前,四周種滿青竹,倒也很有幾分高雅,東西兩邊照壁之上,各懸了一架古琴,一杆玉簫,映著屋內氣象,更加顯得清幽淡雅,安好非常,那少年徐行上前,但見風動林木,竹影婆娑,忍不住讚了一聲:“好去處。”徐慶聞言一笑,麵有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