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對上[第2頁/共3頁]
而另一邊,清顏和恒伽在因四周起火而亂成一鍋粥的營地中飛速冒進。夜風中,隻模糊看到有兩道身影在恍惚的亮光中一閃而過,快的幾近讓人捕獲不到,即便偶有“路障”,也是會在瞬息之間被那兩人一記絕殺。
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恒伽隻轉頭瞥了一眼便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宇文邕追來了。”他們速率再快也跑不過馬,能對峙到現在不過是仗著陣勢之利罷了,前麵可快出周國營地範圍了,再跑下去隻能被射殺。
宇文憲行動不慢,看到方纔的副將已經帶人奔回救火,隨即也不再躊躇,緊隨厥後就追了疇昔。能夠趁亂混進營中放火,顯見不是等閒之輩,宇文邕以一敵三隻怕會虧損。
看出清顏的非常,恒伽也臨時冇有脫手,隻是那看向清顏的眼神倒是較著地流露著扣問。他和宇文邕、宇文憲也僅僅隻是打過照麵,底子就談不上熟諳,更彆說通過聲音辨識了,是以下並不曉得究竟出了甚麼事,自是不敢冒然行動。
“你……”恒伽來不及出口的禁止就堵在唇邊。看了眼她分開的方向,他也不再遊移,腳下一轉就往相反的方向而去,與此同時手臂一揚,一道響箭劃破天涯,乍然鳴響。
聽得那兩人的重視力均不在此,清顏也是由衷地鬆了口氣,要她毫不躊躇地對他們下殺手還真是有點困難。現在隻但願燒燬糧草的那把大火能夠在這兩人分開以後燃起,不然這事情就難辦了。
看著那副將分開,宇文憲的神采卻不是那麼的都雅。轉頭望向兩軍交兵的地區,他那張年青的臉龐之上逐步暈染出絲絲的神馳:“真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輪到我們上疆場,而不是站在這裡當看客。”生為宇文家的人,他骨子裡流淌的是鮮卑人好戰的血液,恰是年青氣盛之時,不能為國度拋頭顱灑熱血,如許的人生,又有甚麼意義呢?
“本來是調虎離山之計。”勒住馬頭,宇文邕昂首望瞭望晨光熹微的天空,神情恍然。目光轉向那兩人彆離逃竄的方向,幾近是下認識地,他縱馬就朝先前那反對本身的人而去。若非此人,那三個放火犯豈能等閒得逞?拿下他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聞言,宇文邕隻是輕笑著搖了點頭:“上疆場豈是那麼兒戲的事?”說著,他也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那片熾熱的戰區,黑眸之下暗潮深藏:“蘭陵王高長恭,真是越來越令我刮目相看了。”
正這般想著,卻聞身後風聲驟緊。多年的特工生涯培養出比平凡人更加刁悍的發作力,清顏當場一滾,一枝白羽箭幾近是擦著她的頭皮而過,“鐸”地一聲釘在了她身前不遠處。
清顏頭也冇回,隻低聲叮嚀:“分開來跑,在營地調集!告訴長恭撤兵!”說完,她也不顧恒伽反應如何,本身腳步一錯就往一旁閃去,看模樣是籌算把宇文邕給引開。
但是還不等長劍近到那人周身,一把短刀便是從斜刺裡交叉而出,兩下相碰,收回清越的交擊之聲。宇文憲隻感覺本技藝臂一麻,長劍便是被一股勁力挑開,不過眨眼,已是失了準頭。定睛一瞧,倒是另一個黑衣蒙麪人的佳構。
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