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怎麼解釋[第1頁/共3頁]
大堂之上,十一把交椅呈“八”字形一一排開,大頭頭陳亨坐於中間主位,其他頭子遵循軍中職位凹凸按序而坐。四周牆上遍插黑巾號旗,高大結實、黑衣黑褲、束腰佩刀的衛兵一手叉腰,一手握刀,列於其下,乍然看去,豪放嚴肅。
“哼,還九爺?那姓韓的說不定和這女人是一夥兒呢。”
屋內此時的氛圍非常肅殺,找不到主心骨的長臉兵士哆顫抖嗦地站在堂中,竟是被這壓抑的氛圍嚇得不知該如何開口。
韓一梁將紙片拾起,搭眼看去,隻見上麵以蠅頭小楷密而穩定地寫著一首七言詩,每行的某一個字連在一起看便可成為一條密訊。
兵士帶出去兩千三百人,返來時卻隻剩下一千四百餘人,內裡另有將近四分之一的傷兵。大小頭子算上他去了十個,三死四傷,要不是韓一梁奮力救他,說不定連他也會死到那邊。
被扯起來的小兵眼睛轉了一轉,當即會心,抱拳道:“小的明白,這就去稟報二爺!”
陳亨冷眼一掃他的部下,小兵們當即點頭如搗蒜,異口同聲隧道:“小人能作證,確切是從九爺的女人身上發明的!”
那紙片落在韓一梁的腿上,坐在韓一梁身邊的頭子斜眼去看,看到紙上的內容,嘴角漸漸浮出了一絲嘲笑。
“*,害死我們這麼多人,一會兒必然玩死她!”
長臉兵士一心想立大功,但是他從未進過議事堂,更從冇有同時在這麼多頭子麵前露過臉。乍一見到他們,特彆是看到麵相凶悍的大頭頭陳亨一臉不善地看著本身,如鷹的雙眸鋒利森寒,幾近能將他戳出洞穴來。
“去吧!”長臉兵士看著小兵飛奔而去,彷彿看到了本身將來的權勢職位蹭蹭上漲,意風發地敵部下大手一揮道:“將那女人架起來,去議事堂!”
他的一雙三角眼在堂上幾人之間來回巡梭了幾遍,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刁大山的麵上,但願他能給本身一些底氣。但是刁大山白眼一翻,就將視野偏去了彆處。
留守頭子當即在戍守大營的兵力答應的環境下派出了四隊人,彆離朝四個方向抓捕蘇菡,長臉兵士所帶的小隊恰是此中之一。
這議事堂固然隻要一層,建得也粗糙,但是麵積大,舉架也高,青磚鋪地,寬廣敞亮,跟韓一梁等人住的粗布帳篷比起來,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這可不是我先說的。再說,你傳聞過誰拿幾百人跟兩三千朝廷軍打還能贏的,我看他說不定真是朝廷養的特工!”
大勝,徹夜子時,裡應外合。
看來這一次中伏,令他們毀傷慘痛。這個時候被扣上特工的帽子,到了大頭頭的麵前,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對議事堂的兵士們敏捷地讓出了一條道來,韓一梁與彆的兩個頭頭在兵士核心翻身上馬,一前兩後地通過他們閃出的道向議事堂的方向大步行來。
“這話可不能瞎扯!”
他仔細心細地檢察了阿誰蠟丸,再將小紙片拿到麵前檢察,寂靜了半晌後,神采俄然劇變,將那紙片甩到了韓一梁的麵前,冷聲詰責道:“老九,你如何解釋!”
但是韓一梁卻像是冇發明她的存在普通,腳步冇有涓滴停頓地走過她身邊,徑直進入了議事堂當中。
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地圍在議事堂四周的空位上,約莫能有三四百人,穿著傾斜,手裡的長矛東倒西歪,冇有一點兵士的模樣。臉上和身上與之前見到的兵士差未幾,也是泥土與血跡並存。相互之間交頭接耳,神采各彆,但目光無一例外埠都盯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