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刺你就刺你還需要選日子?[第3頁/共4頁]
“嗬,侯爺是個好骨氣啊。不過本宮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皮肉硬,還是本宮的鐵鞭子硬!”
“奶孃真是胡塗。他如此大奸大惡的佞臣賊子,本就難逃一死,何必我來臟手殺人。”她就是來泄憤的,熱誠他、讓他死得更狼狽!
“拿刀來!本宮要劃花他的臉!”
蕭襲月一腳踩在鄭舒窈胸口上,俯視瞪去,半明半暗的光芒映著她一張畫著妃子宮妝的臉,斑斕、明麗,而又可怖。
周宇被綁在拷問刑架上,先前潔白的衣裳,已經全數染了血!整齊的頭髮也亂了,半遮住臉。
劉媽媽遞來燒紅的烙鐵:“娘娘,這賊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綁起來,漸漸地折騰!”
聲音如同天國傳來的,陰寒的讓人毛骨悚然,蕭襲月以赤手帕擦了擦刀刃揮。
劉媽媽這才反應過來。是啊,這昌宜侯是陳太後最倚重的虎倀,不管蕭襲月如何做,他都是逃不了一死的!
荷旭和蕭襲月抱怨了一句這些侍衛個個都是兩麵風格,因為鄭舒窈進宮他們也未加禁止!
鄭舒窈猖獗的笑起來,妒忌、仇恨在她笑聲裡暢快地宣泄著。
“你最大的弊端,就是惹了我蕭襲月!”
周宇哼了一聲,不疾不徐、一個字一個字說道:“你的心,你的血,你的每一根頭髮絲……都披髮著讓人作嘔的惡臭!”
鄭舒窈忙聞了聞袖子、衣裳。明顯冇有臭味!她抹了胭脂,隻要香香的味道。
“如何,不敢動手?嗬嗬……”鄭舒窈笑得肆無顧忌,捏著蕭襲月的劍尖兒推開,勾了勾素淨的紅唇,“彆覺得拿把劍指著人,你就短長了。你敢動我一根毫毛麼,你敢麼?我鄭舒窈如果有涓滴閃失,這筆債都都算在你蕭襲月頭上!你,也就完整落空了皇後之位!滿朝文武,會讓一個心狠手辣,殺妹、偷男人的毒婦當皇後?”“嗬,蕭襲月,你跪下求我,我就不把你與昌宜侯的醜事說出去,若不然……”
“多麼都雅的一張臉。蕭襲月很喜好吧?你這雙唇是不是和她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嗯?倘使……我將你這張臉毀得像夜叉鬼一樣,你感覺,蕭襲月會不會瞥見你就噁心……嗬哈哈哈……”
蕭襲月拿著冰冷的匕首拍在鄭舒窈的臉上,緩緩說道:“曉得我心狠手辣你還三番五次的惹我?!既然你誠懇要找死,我若不成全,豈不是對不起你的希冀?”
“昌宜侯,你說我臭?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是不是比我更臭,嗯?比及祭天那日,蕭襲月看著你這個模樣,你說她會不會說‘好臭,好噁心’?哈哈哈……”
“閉上你的狗嘴!不準欺侮娘娘!”荷旭痛斥。
蕭襲月的馬車消逝在轉角,獄卒癱坐在地上。完了,完了,侯爺有救了!獄卒起來,為了怕擅自逃脫被抓住,隻得往回走。方纔走了幾步,便聽身後有馬車軲轤聲傳來――
鄭舒窈揮袖叫了個“綁”。歸正周宇這賊子都是用來祭天的,隻要留他一口氣在,如何折磨都不為過!
蕭襲月氣到了極致,丟了劍,一把揪住鄭舒窈的衣衿,彆的一隻手拔出匕首,咻咻咻幾道!亮鋥鋥的刀刃亮光一閃,鄭舒窈連聲慘叫,臉上立即幾道血疤!“啊!!蕭襲月,你,你敢刺我?!!”
牢房裡。
“鄭舒窈,你曉得你這輩子最大的弊端是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