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節 一麵秋操一麵戰[第2頁/共3頁]
反動黨本來有機遇節製基層軍隊,但是不得不說這些眼妙手低的墨客們成事不敷敗露不足,糟糕的構造、渙散的規律、各行其是的做事氣勢、如同幼兒園般的分分合合的確不曉得他們是在提著腦袋搞反動還是插手週末的斯諾克俱樂部。如果不是滿清當局也是奇葩一朵,早就把反動黨連根拔起了。就像此次泰州叛逆,本來應當是在一個月後起事的,卻因為一個從日本返來的傢夥改不了逛民風場合的風俗,一時在床上大言把叛逆的安排給泄漏了個底掉。固然知府衙門的反應也算的上癡鈍,但是冇有比及外洋軍器的幾位海龜不得不把已經聯絡的自強軍連哄帶騙的給鼓勵起來,提夙叛逆了。現在自強軍實際上叛逆的不過是一個標的步兵,並且真正插手反動黨的不過是三五名營以下軍官,其彆人或是憐憫反動、或者是因為本部叛逆擔憂被無辜連累而不得不隨大流。標統塔裡布是蒙古八旗的後輩,在回絕了部下營官的叛逆要求後被囚禁在標統批示衙門裡。不過正如喬大炮的一貫氣勢,口惠而實不至,承諾的一千支三十年式小銃和十萬鷹洋都還在標語上泛動,這下子連受命構造叛逆的挺身隊長伍師古和首倡的自強虎帳官童虎臣也有些信心擺盪了。
“嗯,那就好嘛。綬卿,命令各部加強防備,當場宿營吧。”
“迪蓀兄,好久不見了”一個麵色薑黃的瘦子拱手到,如果不是身上的灰皮戎服,換上一身蜀錦長袍活脫脫就是個山西土財主。“這是甚麼步隊,如何這副打扮?”
“奧,好,綬卿,你說現在黑子是不是已經開端秋操了?”吳宸軒彷彿完整冇有聽懂吳祿貞的叨教。
“不是他們另有誰啊?”這位被稱為迪蓀的傢夥是第三鎮的一個協參謀官,和那位販子模樣的軍需官不屬於同一個鎮,但是因為都是河南人,在鄉黨橫行的大清爽軍中,相互熟諳也不奇特。“誰家的新軍捨得給大頭兵配上一長一短兩把槍,再看那長槍,十成新的德國毛瑟,大炮都是七生五以上的重炮,馬克沁多的數不過來。要不是守著山東商會這座金山,他們武翼新軍還指不定就是個團練呢,能混上這份產業,能死他。”
“王兄也不消過於擔憂,這武翼新軍畢竟是我們幫忙練習出來的,這才兩三年就能強過我們這些練習了七八年的老兵。”曹錕一番話讓王英楷聽得直點頭,也規複了昔日北洋六鎮的傲氣。
“王兄,你感覺這武翼新軍比起我們的二鎮三鎮如何?”放下望遠鏡的曹錕冇有平時的渾厚笑容,反而有些苦衷重重的模樣。“老兄,你重視冇,阿誰軍需帶的幾個護兵,固然跟著他東街西巷的到處亂竄,但是一向是保持著鑒戒狀況。你看,又進了一個店鋪,除了兩個護兵出來,剩下四小我兩個在門前一左一右的轉悠,彆的那兩個,嗯?進巷子了,啊,是看管後門了。”
這位羨慕的軍需官正在河間府焦頭爛額的號屋子,營以下的軍官都要和軍隊一起駐紮,但是像肖明峰、何大壯、徐樹錚這些鎮標一級的軍官免不了迎來送往的寒暄,天然不便利住在田野的帳篷裡。這不,軍需官正在本地販子的幫忙下租用一處絲綢販子的宅院作為肖大官人的臨時行在,全然不曉得劈麵的魁星閣上兩位北洋將領正在拿著望遠鏡堂而皇之的窺視著他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