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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一下嚐嚐。”雲軒展開眼睛瞪他。
淩墨積威之下,還真是不敢再動。
笙兒將茶倒進茶杯內,一股淡淡的茶香飄散出來。
雲軒伸一隻手握住了淩墨的手,淩墨的手指纖長,瑩白,雲軒摩挲了一下,放了他的手,將手自淩墨的肩頸處向內伸去。
“也不準再用刑飾。”淩墨臉頰上淚痕未乾,看著雲軒道。
笙兒離雲軒極近,他手中利刃的刃尖幾近是已點到了雲軒的衣領上,倒是再冇法進步分毫。
“跪累了吧,去拿個軟墊來墊著吧。”雲軒趴著,隻要淩墨跪在這裡,他纔看得見,摸得著,他又實在不肯意讓淩墨分開他的視野,便如許說道。
淩墨的眉峰又豎。
“墨兒也喝一杯吧。”雲軒淡淡隧道。
淩墨垂了頭:“墨兒不敢求丞相恩寵,隻求丞相稍有疼惜。”
淩墨的手已經穩穩地握住了笙兒拿著匕首的手。
子清的武功也一定就不如雲軒,何況現在雲軒“身負重傷”,隻是現在子清怕雲軒過火,還未開打,便想溜走。
淩墨正茬看雲軒手上的傷勢。匕首貫穿了雲軒的手掌,並且嵌在雲軒的掌心上。
雲軒實在很有些想淩墨了,隻是方纔起了色心,便抻得臀腿上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哎呦”一聲,手上的行動也停了。
“我也未曾想這竹飾有這般淩厲,我覺得你的武功高強,又是雪狐之體,那邊又柔韌非常,應是能接受得了的。”雲軒解釋道。
笙兒悄悄握緊了拳頭,倒是一聲不吭。
雲軒的手已是自淩墨解開的衣領處探了出來,並在淩墨光亮的肌膚上肆意遊走著。
可不是嗎,這寥落山莊範圍但是不小了。
淩墨忍不住咬了唇,手裡的茶碗悄悄閒逛起來。
“領口解開。”雲軒叮嚀道。
雲軒說這話時,已是再提不起內力,神采一白,幾近跌倒,淩墨忙上前一步扶住雲軒,雲軒淡青色的長袍上已是殷出了斑斑血跡。
淩墨隻得跪端方了,雙手舉著茶碗,過了一陣兒,感覺腿痛手痠,咬了咬唇,嘟囔道:“害丞相被打成如許的,可不是淩墨。”
雲軒冷哼一聲道:“你若無事,就快來扶住秘聞……”
雲軒看淩墨的眼圈有些紅了,這才鬆了手:“秘聞罰你,天然也是因為秘聞疼你,如果不相乾的人,秘聞早就一掌拍死了費心,還夜夜都去哄你嗎?”
雲軒用手抬起淩墨的臉,淩墨的臉上已經有了一道淚痕,淩墨看雲軒,眼淚終究撲簌簌地落下來。
“丞相。”淩墨想躲。
“淩公子,匕首上有毒。”十三微欠身道:“勿碰。”
“這是苗疆無骨門的一種縮骨功。”雲軒對本技藝上的傷倒不是特彆在乎,隻是對淩墨解釋道:“這個門派專門遴選一些長著童顏的侏儒特彆培訓成殺手行刺,讓人難以防備啊。”
門外彷彿有甚麼輕微的響動,淩墨便揚聲道:“何人在門外?”
秋清離已經朗聲道:“秋清離曾與寧王有同門之私,子清以此為由聯絡於我,又以私利相誘,我代他與寧王及其舊部之間私通動靜。”
茶水翻滾時,一室芳香。
“我曉得了。”雲軒趕緊改口:“此次委曲你了,今後你便是犯了何錯,我都不消竹飾罰你了。”
笙兒爬起,手裡揮動著匕首還待衝過來,倒是被一名黑衣少年敏捷脫手,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並點了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