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節仇父(求月票)[第3頁/共5頁]
“極限兵士”軍團一向逗留在城堡北麵的丘陵地帶。他們冇有策動打擊,隻是依托簡樸的工事,大量殺傷每一支反擊的費迪南德軍。仗打到這個境地,對方的作戰企圖已經非常較著――――他們底子就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也不以物質或者資本產地作為首要打擊方向,純真隻是耗損阿雷桑德羅家屬的武裝力量。遵循從疆場上多次彙集到的諜報――――這支來自北方龍騰領的軍隊戰役氣勢非常詭異,他們將戰俘中統統退化或者強化人異能者全數遴選出來,用最殘暴的體例當場滅殺,乃至連最強大的寄生士也不放過。能夠幸運活下來的,反倒是那些最強大的淺顯人兵士。
父與子,一坐一站,麵劈麵,誰也冇有說話。
“我們再也不成能攻到北方,阿誰叫做林翔的/雜/種比設想中要強大很多。他/媽/的如果能夠早一點兒發明隱月城那片地盤上麵有乾淨的水源,我們也底子不會落到明天這個境地。。。。。。早曉得會如許,當初我就不該接管大夫結合協會的調劑,一鼓作氣集結統統軍隊策動反攻,就算阿誰時候索斯比亞會趁火打劫,了局,也總比現在要好很多――――”
安東尼奧漸漸抬開端,瞳孔,從被太多肥肉擠壓成細縫的雙眼中間聚焦,漫不經心腸盯著站在麵前較著有些失態的兒子,又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紅酒,淡淡地說:“帶太多錢出去冇甚麼好處。費迪南德已經不存在了,北麵阿誰傢夥不會放過你。錢多了。。。。。。實在不是甚麼功德情。”
“老――雜――種――”
他並不驚駭本身的兒子。阿雷桑德羅家屬有一支由高階退化人和寄生士構成的直屬衛隊,那些用昂揚代價扶養的強大殺手,隻服從於家屬族長的號令。安東尼奧毫不思疑那些人的虔誠,即便是在最傷害的時候,他們仍然會不遺餘力支撐本身。
安東尼奧嘴角閃現出殘暴的淺笑,槍口涓滴冇有偏離目標:“跪下爬過來伸開嘴舔我的生殖器――――牢服膺住這一點,我是你的父親,你獨一的,必須崇拜的神”
“。。。。。。你,你這個瘋子。”
房間裡墮入沉默。
“你。。。。。。你都做了些甚麼?”
安東尼奧涓滴冇有起火,他慢吞吞地拉開中間的抽屜,從中取出一支保養傑出的勃朗寧手槍,在指掌見看似隨便地把玩著,目光斜斜冷睨本身的兒子:“作為你終究說出內心實話的嘉獎,我能夠不殺你。但是作為鄙視父親的獎懲,我會一刀一刀堵截你的生殖器。這一次。。。。。。彆再希冀我會把它給你重新接上。那種老套的節目,我已經冇有任何興趣。我會在你雙腿之間開一條縫,裝上一個新的/陰/道。當然,作為必須的配套設施,另有卵巢、腺體、排卵體係。。。。。。哦差一點兒健忘了,我還要為你籌辦一對標緻的,充足飽滿的,讓統統女人看了都為之妒忌的/乳/房。隻要如許,你才氣改頭換麵,變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性――――”
這分歧適常理。
富蘭剋死死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猙獰咬出毫無尊敬意味的稱呼。
想到這裡,安東尼奧那張肥得滴油的胖臉上,驀地排泄不普通的片片鮮紅。粗大的血管順著脖頸敏捷上竄,衝上腦部,在擺佈兩邊太陽穴構成密如樹根的青紫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