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傷口[第4頁/共4頁]

“我猜得冇錯。你們的確冇有和這些怪物打過交道————”

“加大馬力，衝疇昔。”反應極快的上校，敏捷地將手中的M5G43架進車頂的射擊孔，朝前座的駕駛兵大聲號令著。

吼怒聲中，林翔的雙手緩慢地操握住機槍的托柄，把連續串殺傷力龐大的槍彈麋集地發射出去。當即，在突擊車行進的正麵方向，結成一道由滅亡節製的熾火扇形。

這就是老兵和新人的辨彆。當頭棒喝之下，駕駛兵一個激靈。拚極力量狠狠踩下油門。在馬達震耳欲聾的轟鳴中，突擊車如同脫膛而出的炮彈，朝著百米開外的道口猛衝疇昔。

場中一片啞然。人們的額角在排泄點點盜汗的同時，眼角也鄙人認識地抽搐著。林翔冇有扯謊：死者的左臂已經變得一片烏黑。肘際部分也閃現出詭異的扁平形狀。至於手腕最前端五個本來分分開的指頭，則完整歸併在一起。裹附於其上的肌肉和皮膚彷彿正在遲緩地熔化著，把整隻臂形完整竄改成為一把略帶曲折的刃形器物。

從左臂手肘上衍生出的玄色骨刃斜靠著車廂。因為手腕被鐵絲勒住，這柄可駭的利器再也冇法闡揚應有的感化。隻在彎薄鋒利的刀口尖端上，有一抹光鮮潤紅的赤色，跟著搖擺的車身微微顫抖著。

捆綁在車廂尾部的滅亡兵士，不知甚麼時候已經重生。它在冒死掙紮著，扭動著。因為鐵絲緊勒而冇法併攏在一起的高低唇間，也發展出數枚烏黑鋒利的尖齒。一雙鼓漲得如同乒乓球大小的眼睛裡，隻開釋出無可粉飾的暴戾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