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九節肉鍋[第5頁/共5頁]

通過與流民的扳談和體味，他終究明白那些在荒漠上肆意殺人、煮肉，形狀像人，卻和人類有所辨彆的傢夥，叫做暴民。

堆積在空中的肉糊，看上去令人感到噁心。但是不成否定，這些被胃酸充分攪拌過的肉塊，的確能夠供應充分的營養和身材所需的熱量。

吃人，有違常理。那種非品德的行動，是野獸的專利。

林翔揹著雙手站在她的身後，跟著說話聲的停止，視野核心也從遠處的王大廈身上收回，聚落在女孩白膩柔滑的脖頸大要。

擁堵不堪的車輛殘骸，在殘破的高速公路上構成一條悠遠不見首尾的長龍。天空中偶爾會掠過一兩隻暗中的烏鴉身影，與空中到處可見的灰白人類遺骨構成光鮮的色彩對比。枯黃的草莖從破裂骷髏的眼窩裡探伸出來，儘力尋覓著能夠與陽光打仗，獲得儲存的機遇。

“哦？為甚麼？”林翔有些不測。

慾望完整賽過了明智，在儲存麵前，人類莊嚴和品德知己，是那樣的脆弱、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