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七節哨所[第2頁/共5頁]
如果環境落空節製,牆角的壁櫥上另有一個銅製扳手。它能牽動埋冇在牆壁裡的齒輪,使地板朝兩邊分開,順著圈套通道一嚮往下,陰暗無光的地下室裡,到處都爬滿了張牙舞爪的各種毒蟲和老鼠。
連同方纔被拖出門去的傢夥,這個月已經是第六小我對她停止騷擾。普通環境下,麵對禿頂傭兵這類具有強化或者退化異能的人,艾琳娜底子冇有脫手的機遇。但是男人凡是都有一種對女性本能的輕視,這類慣性思惟在打仗淺顯人的時候會特彆激烈,在空前自我和大量腎上腺素刺激產生的性/欲安排下,近間隔發射的麻醉彈頭很輕易就能射中目標。
禿頂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他緊緊捂住鮮血四溢的傷口,寂然地重重坐倒在椅子上,怠倦而怨毒地死盯著劈麵的艾琳娜大口喘氣:“呼,呼,為甚麼。。。。。。為甚麼我會冇有力量。。。。。。賤/貨,你,你他/媽/的究竟在槍彈上搞了甚麼鬼?”
帶著吞嚥口水產生的喉音,再也冇法忍耐的禿頂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纂在手裡的鈔票往桌上重重一甩,一手揉捏著堅固上麵,略微減緩與褲子摩擦帶來的酸脹。一手則在向前傾斜的身材節製下,朝著艾琳娜胸前那兩團看上去帶有驚人彈性的圓白脂肪,急不成待地重重抓下。
林翔駕駛的越野車按例跑在車隊最前端,厚重健壯的輪胎緩慢碾過空中散落的砂石,在空曠的荒漠上低垂起一條稠密的塵霧。
餬口在舊期間的女孩,底子冇法設想流民麵對的殘暴餬口環境。當她們為了一盒扮裝品或者一隻敬愛毛絨玩具,破鈔整天時候流量於商店和櫃檯之間的時候,荒漠上的女孩卻必須為了儲存,冒死學習殺人與如何媚諂男人的各種技能。
荒漠上的女人都具有自我防衛才氣,艾琳娜也不例外。
望著帶有陽光般溫暖淺笑走過來的林翔,艾琳娜一時候隻覺到手足無措。她怔怔地坐在那邊,冇有說話,也冇有閃躲,刹時一片空缺的大腦,使身材如同僵化般落空也最根基的反應才氣。直到林翔彎下腰來,伸開刻薄的臂膀悄悄把她抱住的時候,她才下認識的挺高身材,本能地擴大著兩小我的身材打仗麵積。來自對方的體暖和柔嫩幾近把她像火藥一樣引爆,艾琳娜從鼻腔中收回一聲嗟歎,身材變得更加的火燙,她微微伸開濕熱的嘴唇,重重迎上從劈麵俯吻下來的彆的兩片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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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翔細心察看著四周的環境,他關上越野車直射的大燈,推開車門跳下,敏捷核閱著對方的神采,肯定本身感受的敵意實在隻是因為過於慎重以後,這才解開衣袋上的扭扣,摸出一包開過封的“Marlboro”,抽出兩支,淺笑著遞過。
接過藥劑,艾琳娜臉上浮起一個和順的笑容:“你就不怕我像大利拉一樣,趁睡熟的時候,剃光你的頭髮?”(參看《聖經》)
辦公室的門,悄無聲氣的被推開一條縫,漸漸擴大,敞開,最後呈現的,是那張朝思暮想,時候為之期盼的麵孔。
從愛瑪城解纜,沿著北麵的舊公路開出三百多千米,有一座名叫“流金”的都會。既不屬於索斯比亞,也不屬於費迪南德。
潔白的床單上狼藉扭曲成混亂的圖案,艾琳娜的臉上透出驚心動魄的媚紅,具有不成思議的曲線的赤/裸/身材緊貼著林翔,享用著從這個男人身上披收回來特彆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