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的向前走著,一前一後,任希時不時的看一眼白子墨的後背,彷彿都健忘了本身背後的傷。氛圍是非常的沉默難堪,像是刹時回到了原點。
“白子墨,你說我們甚麼時候才氣走到頭呀,這究竟是甚麼鬼處所?”任希實在是對峙不了了,語氣帶著幾分的暴躁的對著身後的白子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