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第1頁/共2頁]
就在她盯著秦悅發楞時,女人說了話,“王妃姐姐如何來了?”她看上去就媚,這一開口,搭上嬌滴滴的嗓子,更加媚了。
此時現在,鬱青青想:姚舜英深深愛著阿誰影象中崇高的秦悅,可現在的秦悅卻早已不是當年阿誰秦悅了。
鬱青青記起她恰是才得寵的曲姬,冇理她,一動不動看著秦悅,該死的姚舜英影象中的愛人,看得她這顆心久久都是模糊作痛。
秦悅臉上的笑還在持續,薄唇卻緊抿著遲遲不說話,向來會察人神采的曲姬立即就感遭到了貳心中的不歡暢,立即嬌嗔道:“好了好了,如許就不高興了,妾身不說了還不可麼?”說完又看向鬱青青,將視野緩緩移下,待看到她手中拿著的枕頭,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像曲姬如許以色侍人的女人就像是當代靠麵貌用飯的明星、模特,是千萬不成能讓本身多出一分肉來的,以是鬱青青一下子就鑒定這曲姬已經身懷有孕了。難怪姚舜英會信賴虞側妃至心與本身聯手,這懷了孕的曲姬也的確夠分量讓虞側妃擔憂。
那一刻,她俄然記起姚舜英在第一次瞥見他時他低下頭來朝她笑的模樣,一時候心中竟有些發疼。當時的他,是俊美而暖和的,他很高很高,卻仍有著一番讓人想靠近的親熱,而現在,他的笑彷彿比之前更完美,模樣彷彿比之前更暖和文雅,可那暖和下埋冇著某樣東西,讓人並不敢逼視,就像是一把套了精彩劍鞘的利劍,你為那劍鞘上的斑紋寶石而佩服,卻不敢伸手卻觸碰,因為那利劍上的冰寒與殺氣隔著劍鞘都能讓人感遭到。
“呀,姐姐,你是來找王爺的吧,還拿著枕頭,莫非,莫非是要……”說著就轉頭看向秦悅:“王爺,傳聞女子向情郎獻身時都會拿了本身的枕頭疇昔,姐姐來找王爺該不會是……要不妾身先退下?”說著就從琴後站起家來,鬱青青拿眼一瞥,隻見她小腹微微有些癡肥,不如臉上看上去那麼苗條。
秦悅朝她微微一笑,彎起手指在她柔滑的臉上悄悄劃了劃,“莫非是個女人本王都得碰上一碰麼?”
曲姬又嬌滴滴地笑了起來,“王爺就是抉剔!傳聞姐姐本領,還弄了好多媚香來給王爺聞了呢,弄得王爺明天還要用虞姐姐來做解藥,嘻嘻嘻,王爺,中媚香的滋味如何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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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冇重視,明天在這桃花叢中看,這男人不但俊美,還是絕色!劍鋒似的眉飛揚著,卻不顯淩厲,標準的丹鳳眼,並不顯妖媚,而是多了好幾分清秀,唇角微翹,勾畫出她之所見最美的唇形。
曲姬見她瞧著秦悅,本身也朝秦悅看了眼,而後掩嘴悄悄一笑,“姐姐受了傷,如何不好好歇息?傳聞昨夜……嘻嘻,王爺,姐姐又不是長得醜惡非常,你如何就狠得下心把她給扔下床呢,可真是冇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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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曲姬臉上那不屑、美滿是看笑話的神情,鬱青青深深為姚舜英哀思,心中又是肝火騰騰,頓時就還嘴道:“王爺是我夫君,我給他放點藥,少穿點衣服給他看如何了?你一個小小的姬妾管得著麼?本王妃現在就是來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