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9.第2043章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第2頁/共3頁]

“對。”

當即，就有兩個衙役向前挪了兩步，道：“文老爺，秦王千歲，您二位可要法外開恩哪！我們都是被逼的！”

郭業當即一拍驚堂木，道：“大膽！你們竟敢當著本王的麵草菅性命，實在是罪過滔天。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教唆，還不照實講來！”

“不消驗屍？”

郭業把事情的顛末詳細講解了一遍，然後問道：“文老先生，您可聽出來此中有甚麼蹊蹺之處？”

“當然不消，驗屍那是糙活，文或人不屑為之。秦王千歲您臨時安坐半晌，頓時便可水落石出。”

“此言當真？”

那兩個衙役一指崔仁師道：“就是崔侍郎！秦王千歲，縣官不如現管，上指下派，我等是不得不為呀。這殺人之事，我們隻能算是個從犯，您要找人賠償兌命，就找崔侍郎吧。”

文四海嘲笑一聲，道：“崔侍郎，你覺得如許你就能順利過關了？”

“我頓時要去請旨了，騙你乾甚麼？”

“不錯，就是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惜呀，你對基層的獄卒，還是不敷體味，他們可比普通的衙役聰明多了。”

文四海麵露調侃之色，道：“那兩個衙役的確是不大聰明，冇有留下你甚麼把柄。彆的，殛斃徐氏父子的兩個獄卒，也被你滅口了。看起來，你這個案子的確是做的天衣無縫，不愧是老刑名。”

這可真是鹵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

這事可狡賴不了，當即有幾個衙役出班跪倒，道：“是我們哥幾個。”

“甚麼賞不賞的，能為秦王效力，文或民氣情願足。好了，事不宜遲，您先給我交代一下此事的後果結果吧，咱文老頭這就開端乾活。”

“拚集的仵作可不成。”郭業搖了點頭，道：“這麼多經曆豐富的仵作都驗不出題目來，你一個半桶水能有甚麼用？”

“秦王千歲，我提示您一下，我現在還是刑部侍郎，要想對我用刑，必須請陛下的旨意。而請陛下旨意的時候，就必然會提到徐小娘子，此中的結果……您可要想清楚了。”

不過，崔仁師涓滴不為所動。他淡淡隧道：“罵吧罵吧，你們歸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老夫反麵死人計算。”

“這……好呀，崔老賊，你敢抵死不認！……”

“聽過就好。”文四海點了點頭，道：“眾位應當明白，衙門口的肮臟事可瞞不過我。二十板子把人打死了，該用甚麼手腕，你我也都清楚。”

“談不上套您的話，我們都是老刑名了，水賊過河甭使狗刨。我猜，你已經把那兩張紙條騙返來了，並且用火燒掉了。現在您感覺萬無一失？”

“私家恩仇罷了。”

“結果？甚麼結果？”郭業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你的肮臟心機了。不過，實不相瞞，陛下已經給我和徐小娘子賜婚了。”

“老夫不懂你在說甚麼。”

“……”崔仁師隻是嘲笑，不再接話。

文四海閉目想了一下，道：“蹊蹺之處？那的確是太多了。聽您一席話，關於徐氏父子如何死的，我心中已經能猜了個**不離十。不過，如果直接驗屍，可顯不出我文或人的手腕！”

郭業神采烏青，恨聲道：“我……我要你何用？”

說著話，他走到了世人的麵前，道：“刑部的仵作聽誰的，我不曉得。但是長安府衙的仵作，但是聽老夫的。你們當中有人犯了殺人之罪，站出來吧。彆撕破了臉，大師都不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