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9章 崩盤[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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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現在，除了張亮以外，其彆人都是臉微微一紅。
張亮道：“我明白你們的意義了，你們是想一方麵派我們的人偷偷到郭業那邊采辦琉璃器皿。彆的一方麵，卻又要辨認出郭業的人，不讓這些人采辦我們的琉璃器皿。”
!!
在這些“聰明人”的動員之下，五德大錢莊門前的人是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