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言語爭鋒[第2頁/共3頁]
趙飛軒見著郭業不吃本身這一套,心中惱火大動,哼道:“這麼說來,益州侯是決意要跟崔尚書對抗到底了?哼,你也彆想想,誰纔是真正的禮部主事。莫非益州侯感覺本身戔戔一個禮部左侍郎,就能疏忽崔大人一部尚書的存在?看在當初你幫過我的情分上,我勸你啊,見好就收吧,益州侯。莫要鬨得崔尚書下不來台,哼哼,到時候傳進聖上耳中而來龍顏大怒,將你趕出禮部去。”
草,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郭業見著房門還是紋絲未動,不由大聲嚷嚷起來道:“瞧一瞧,看一看啊,禮部尚書崔鶴年臭不要臉啊。與人對賭在前,輸了不認賬在後,此等言而無信的小人,又如何配當一部尚書,統領禮部四司呢?崔鶴年,你如果還要點臉的話,就從速出來實施賭約。不然的話,你就當尼瑪的一輩子縮頭烏龜。”
聲聲響如洪鐘大呂,震得屋內崔鶴年耳膜刺痛,更是驚飛了幾隻在院裡屋簷下搭巢的燕子。
“咦?”
明顯,崔鶴年的公事房中另有彆的一名客人,並且這位客人與郭業的友情還不淺。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不過崔鶴年貌似冇有出來相見,與郭業兌現賭約的意義,愣是坐於屋中不轉動。
傲慢,傲慢至極!
郭業自發一向都壓著火氣,但是冇推測這個趙飛軒越說越離譜,蹬鼻子上了臉,竟然還威脅起了本身來。
崔鶴年氣歸氣,怒歸怒,羞歸羞,但還是不肯挪步出屋。
趙飛軒被郭業一股大力使來,踉踉蹌蹌地推搡到了院門的一側,自討了個敗興,撞了一鼻子的屎。
旋即,郭業破口痛罵道:“姓趙的,你勸我見好就收?你也不看看你是甚麼身份。一個蹉跎宦海這麼些年的窮酸,多年媳婦熬成婆好不輕易當上了禮部右侍郎,你就不曉得本身姓甚名誰了?想當初冇有我的幫襯,你能有明天?你的知己是被狼叼走了,還是被狗吃了?我郭業替大唐立下赫赫功績,我郭業替皇上殫精竭慮,你趙飛軒這麼些年又乾了些甚麼?現在,我郭業爵封益州侯,官封禮部左侍郎,你呢?你又是甚麼身份在這兒說教我?趙飛軒,我明天就翻開天窗說亮話,你彆覺得本身攀上了崔鶴年這棵大樹就了不起。彆說崔鶴年,就連全部清河崔氏在我眼裡都是個屁。你聽清了嗎?你自誇抱上大腿,但是你所抱著的大腿在我眼裡狗屁不是,曉得了嗎?”
隻見這老者衝郭業眯著眼睛微淺笑著,打趣道:“哈哈,好你個郭小子,這麼長日子冇見,你小子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缺德陰損啊。如何樣?好久未見,有冇有顧慮過老夫否?”
趙飛軒一聽郭業話裡竟將本身比作崔鶴年的狗腿,更是氣得差點暴跳如雷,不過最後還是咬牙切齒吞下了這口惡氣,好聲好氣說道:“益州侯,崔尚書掌管禮部,你我身為擺佈侍郎,該當失職儘責為上官排憂解難纔是,如何能違逆頂撞下屬,用心讓下屬尷尬呢?益州侯既然身為禮部左侍郎,更應當緊密連合在崔尚書擺佈,為崔尚書經心分憂辦差纔是。禮部隻要高低同心了,才氣不讓其他五部衙門小覷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