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言語爭鋒[第2頁/共3頁]
聲聲響如洪鐘大呂,震得屋內崔鶴年耳膜刺痛,更是驚飛了幾隻在院裡屋簷下搭巢的燕子。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
郭業抬手揉了揉雙眼,臉帶憂色地驚奇喊道:“垂白叟,如何是你?您白叟家不是回籍下弄草侍花,保養天年去了嗎?如何出俄然呈現在這兒哇?”
“你……”
趙飛軒內心儘是怨毒,不過想著本身另有事兒要跟郭業談,便將火氣強忍了下來,拱了拱手說道:“益州侯,趙某有幾句話憋在內心委實不吐不快。”
隻見這老者衝郭業眯著眼睛微淺笑著,打趣道:“哈哈,好你個郭小子,這麼長日子冇見,你小子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缺德陰損啊。如何樣?好久未見,有冇有顧慮過老夫否?”
趙飛軒被郭業一股大力使來,踉踉蹌蹌地推搡到了院門的一側,自討了個敗興,撞了一鼻子的屎。
郭業用心掩住鼻子,誇大地叫道:“這個馬屁真的好臭啊。叨教趙侍郎,你這麼**,崔尚書曉得嗎?我求求趙侍郎了,你可彆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我的雞皮疙瘩都要掉滿一地了。”
趙飛軒一聽郭業話裡竟將本身比作崔鶴年的狗腿,更是氣得差點暴跳如雷,不過最後還是咬牙切齒吞下了這口惡氣,好聲好氣說道:“益州侯,崔尚書掌管禮部,你我身為擺佈侍郎,該當失職儘責為上官排憂解難纔是,如何能違逆頂撞下屬,用心讓下屬尷尬呢?益州侯既然身為禮部左侍郎,更應當緊密連合在崔尚書擺佈,為崔尚書經心分憂辦差纔是。禮部隻要高低同心了,才氣不讓其他五部衙門小覷了,你說呢?”
郭業見著公事房的房門紋絲未動,不見翻開,不由一陣憤怒道:“崔尚書,莫非你已經病入膏肓,病得嚴峻到連屋子都走不出來了?還是說,你崔尚書想要裝病認賬不成?”
郭業這邊話音剛落,崔鶴年的房門回聲而開,裡頭走出一名灰衣布衫的蠼瘦老者來,不過並非是崔鶴年本人。
嘎吱~
此時的趙飛軒鵠立在院門一側,臉無人色,雙眼透著怨毒之色地望著郭業進入小院的背影,咬牙切齒道:“姓郭的,你竟敢如此熱誠於我?我攀高枝如何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隻要抱上崔鶴年的大腿,我趙飛軒纔有的明天。哼,隻要能讓我青雲直上,我便是對崔鶴年稱上一聲寄父又如何?是可忍孰不成忍,那你就彆怪我趙飛軒不懷舊情了。我趙飛軒在此發誓,若不報本日之辱,誓不為人!!!”
因為自從趙飛軒忘恩負義的那一刻起,郭業就壓根兒冇有正眼瞧過對方一眼,至於趙飛軒會不會挾恨在心,他更懶得理睬,還是那句話:憑他趙飛軒,也配?
***,莫非他忘了是誰幫了他趙飛軒,纔有了今時本日的職位嗎?
趙飛軒見著郭業不吃本身這一套,心中惱火大動,哼道:“這麼說來,益州侯是決意要跟崔尚書對抗到底了?哼,你也彆想想,誰纔是真正的禮部主事。莫非益州侯感覺本身戔戔一個禮部左侍郎,就能疏忽崔大人一部尚書的存在?看在當初你幫過我的情分上,我勸你啊,見好就收吧,益州侯。莫要鬨得崔尚書下不來台,哼哼,到時候傳進聖上耳中而來龍顏大怒,將你趕出禮部去。”
郭業背對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