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放人?[第1頁/共3頁]
高鑫德點了點頭,又問道:“平陽郡公莫非就隻體貼那一萬官奴,骷髏山的事兒,平陽郡公如何看?”
高鑫德點頭道:“非是高或人推委,實在是此事乾係嚴峻,不是高或人所能決定。還是請平陽郡公親身向我高句麗的國主講明。說實話,此事就算是我國國主,恐怕也難下定奪。我高句麗雖向大唐稱臣,卻不是任由大唐予取予奪的。朝廷其他大臣的設法,國主還是要顧忌一二。”
郭業道:“十萬骷髏築京觀,何其殘暴。我勸高城主毀了它,要不然它就是大唐和高句麗之間的一根刺,對大唐對高句麗,都不是甚麼功德!”
高鑫德麵色難堪,道:“這個……能夠……大抵是有吧。”
宰相門前七品官。鑫得利的伴計身為遼東城城主的部下,固然夠不上八品九品,政治敏感性還是有的。郭業一脫手,就說要拿出黃金萬兩,如何也不算是普通人物,說不定就跟高鑫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看著他們被淵海子闌難堪,伴計也是悄悄焦急。等他們出了鑫得利綢緞莊的門,伴計一溜小跑就到了城主府報信。
“不錯,您說您也真是的。既然曉得了是外感慨寒,也不奉告我一聲。我還覺得您得的真是麻風病呢。麻風病但是不治之症,您有秘方,我們可冇有。以是,我們就把館驛的大門緊閉,我們是在躲病啊!”
“啊……對呀!我家家傳偏方,專治外感風寒。你管得著嗎?對了,我還冇問你呢,你為甚麼明白日的,就把館驛的大門關了,快快講來!”
想到這,高鑫德嚇得魂兒都飛了,他和淵家一貫不睦,淵海子闌一出事,頭一個思疑的就得是他高鑫德。高鑫德顧不得帶齊部下,穿好衣服,飛奔出府,直奔館驛。
明天之前,郭業對高鑫德翹首以盼,但是高鑫德遲遲不見蹤跡。現在,郭業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高鑫德,高鑫德倒是主動前來拜訪。
這話說得有程度了,因為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說到底都是高鑫德說了算。
高鑫德心說那可不必然,你是太藐視了淵海子闌敲骨吸髓的本領。不過,他本人也不想把這一萬官奴留在遼東城,錢是淵海子闌拿大份,黑鍋要全部高句麗背,如何算都不是一樁得體的買賣。
一大一小兩隻狐狸,在客堂一本端莊的比賽胡說八道的技能,最後――
郭業道:“此事說來話長,且容我細細道來。此處不是發言之所,還請高大人屋內一坐!”
“對,內裡的人不出來,內裡的人不出去,如許麻風病不就傳不上我們了!”
“這我倒是傳聞了,不過聽您的伴計說,這個偏方有個藥引子,叫寬解草,要去平壤才氣有。您如何現在就好了呢?”
“哼,我看你如何給我解釋!”
高鑫德一見郭業,劈臉蓋臉的就問:“平陽郡公來的何其遲也。彼蒼白日,您就把大門緊閉,莫非在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高鑫德沉吟了一陣,道:“平陽郡公此言有理,高某受教了。不知郭大人意欲如何?”
到了館驛的客堂,分賓主落座,郭業道:“高城主,前幾日郭某前去拜訪,聞聽高城主得了麻風病,不便利見客。可有此事啊?”
郭業一伸手就把淵海子闌那二十萬貫的錢票拿出來了,遞給高鑫德,道:“您拿好了!”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