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喜歡[第2頁/共3頁]

石閔一五一十地把過程奉告文帝和妍禧，說得極活潑，文帝還是個年青的天子，聽著聽著身子就趨前來，兩隻手靠在扶手上，妍禧也豎著耳朵聽著，聽到緊急的處所，身子不知不覺愈靠愈近，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石閔看。

“皇上喜好誰便是誰，小喜子有甚麼樂意不樂意的？”妍禧“哼”了一聲。

文帝恍然明白了，他的這七名嬪妃，滿是太後一手籌辦。當年娶哪一個女子為嬪妃，都是太後說了算，娶淑儀的時候，便把淑儀的父親都封為貴爵，這是太後借他天子之名頒的聖旨，當時貳心不在朝政。又不時被石虎逼壓，實在是冇故意機過問娶了誰，封了誰，太後說甚麼就是甚麼。

文帝也不去禁止，反而興趣盎然地看著妍禧的神采。

“小喜子如果喜好修容，我便把小喜子送給她做mm，小喜子但是情願的？”文帝問，轉頭留意看妍禧的神采。

“莫非皇上不喜好她？”妍禧反問。

石閔偶爾撩一眼妍禧，看她聽津津有味，故意讓她更高興一點，就下了工夫說得眉飛色舞的，手上比劃著行動，場景好像就在麵前，

妍禧一撅嘴道：“本來皇上是看中可意的宮女了，有這合情意的女子，今後皇上便用不著小喜子奉侍了罷？”

隻要兩幅帛巾的答覆略有分歧，一幅是：臣妾情願收她為mm，讓她麵子跟著天子。一幅是：給她一個好的身份，讓她奉侍皇上。妍禧看了一下落款，一個是淑儀的，一個是修容的，恰是天子剛纔問執事女官司的兩位娘娘。

文帝聞言並不感覺失落，他喜好妍禧此時的反應，但感覺心癢癢的，很想卻摸一把小喜子柔滑、烏黑的頸子。這時七位宮女進了來，文帝把寫了字的帛巾遞給她們，說：“你們帛巾送給娘娘以後，請娘娘做一個答覆，並寫在帛巾上，你們原樣送返來給朕看，要快！”

“不好，小喜子……皇上還是找那位宮女陪寢罷！”妍禧垂著烏黑的脖子說。

石閔一走進了書屋，向天子一拱手說：“皇上，向你報個喜信，石邃被石虎殺了！下臣借了天師佛圖澄的力量，皇上封佛圖澄為天師，真是高超之極！”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七名宮女連續返來，手上拿著文帝給他們帶去的帛巾，文帝避開妍禧，一幅一幅展開來看。一麵看，一麵或點頭，或淺笑，或是點頭。神采都不一樣，最後挑了兩幅帛巾，叫人把執事女官請了來，執事女官司是宮裡的老宮女，是二品女官，在宮裡待的時候最久，對宮裡的事情瞭如指掌，嬪妃們進宮的記錄都是她清算的。

妍禧一邊想著，一邊看帛巾的前麵，有各個嬪妃的答覆，固然看上去答案分歧，但總的意義都是：皇上若喜好，臣妾情願送到皇上那邊去。

妍禧看那七幅帛巾，上麵是文帝寫的一句話：朕瞧中你宮院裡的一名宮女，不知你做何籌算？

文帝問執事女官：“修容與淑儀兩位嬪妃，她們的家世如何？直係長輩都是甚麼來源，你要一一說明白了！”

當聽到石邃把姬妾們的首級砍下來叫宮臣們比美時，妍禧嚇得花容失容，兩隻眼睛瞪得圓滾滾，不由地驚叫了一聲，她已經靠得近在扶手處，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各自抓住妍禧的一邊手，文帝連聲安撫道：“莫怕莫怕，小喜子，有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