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一心爭寵破心思[第1頁/共2頁]
眼睛一瞬不瞬,直直的盯著遠處的人,白衣淨白,襯得麵若冠玉,負手立於人前,星目炯炯有神,舉手抬足之間儘顯王者風采。腳下的步子不知是進步還是後退,斜視身邊之人,那稚嫩的臉頰上包含著清淺的紅暈,一雙眸子,看的目不轉睛。
耳邊俄然一涼,蚊蟲叮咬的疼痛讓她禁不住蹙起眉,夜青嬰受不了痛,可謂路人皆知。“嘶”的一聲捂住耳朵,微怒道:“你做何?”這才驚覺耳垂上那微涼已經沁入之間,細細摸去,竟是一隻精美的小耳墜。
潔白如月的眼眸裡燃著幽幽的光,像是懾民氣神的花香,繚繞於四周,見不得,離不得。攤開掌心,上麵正擺著一隻邃密的耳墜,同是血玉雕鏤而成,用金渡邊,精美的令人暗自唏噓。扭過臉,將另一隻耳朵對著他:“幫我帶上吧。”
看著那交握的十指,眼眸中竟是冇法反對的微怒:“姐姐,你是不是再也不回無極了。”
“天子哥哥,我和姐姐明天特地來看你的,”還未走到,春芽便揮動動手,揚聲喊道。
當真是被這簪子吸引了,第一眼看去,便打心眼喜好,伸手去夠,誰知他竟一再躲閃,青嬰身子傾斜,半壓在他的身上,縷縷暗香,順著她的發間繚繞,挑逗著他的鼻間,微微的一走神,手中之物便已到得她手。
見她走近,赫連清崎才轉眸看來,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本日倒是好雅興,皇後孃孃親身前來。”
輕風搖擺,吹散著炙熱,遣散著沉悶。太醫按例來問診,赫連清崎坐在一旁,麵無神采的等候著。
緊了緊身上的大氅,即便這白日裡再暖,到了夜間還是會感到稍許的涼意,特彆是此時暖玉並未在身。輕風吹拂著臉頰,半眯著眼,不知是該笑呢,還是該禁止。
“甚麼勞累,整日都是無所事事 ,怎會勞累,莫不是張大人年紀大了,這診治也不精確了。”眼中的神采垂垂燃起,竟是晶亮的令人沉迷。
微微的搖點頭,腳下的步子漸漸的超前:“清崎,這麼晚了,是你在那嗎?”故意假裝沒有看到這統統,說不痛,說不難受,那都是假的,那段朝夕相處的日子,這個小女人每日與她一起,形影不離,可現在,是該自嘲嗎?
點頭稱是,心不在焉的隨他牽著,目光落在不遠處阿誰孩童的身上,心中一凜,那滿盈著戾氣的眼神,竟是從一個十歲大小的孩童身上披收回來,手中微微一用力,身邊之人便轉眸看來,眼眸裡微微的驚奇。
屏退了太醫,一臉不滿的赫連清崎走上前,將她抱在腿上:“怎會勞累過分?是不是應當給我一個解釋?”
赫連清崎本就話少,點點頭,手中還是牽著青嬰的手,十指相扣,煞是刺目。
眼中一閃即逝的氣憤和失落,看在兩人的眼中,不由感慨,這孩子的心機還不是普通人所能猜出。
“美人如玉劍如虹,夜青嬰所喜,我但是曉得的不知一點。”似是對勁的誇耀。
午膳時,春芽藉端不舒暢,並未與他們一同用膳,倒是青嬰,麵上漾著淡淡的輕笑,胃口也好了很多,看在赫連清崎的眼中,便是可貴的好表情。
牽住她的手,這才驚覺她的指尖竟不是疇昔的微涼:“本日帶著暖玉?”
是真是假都已不首要,他看懂了她眼中的情感就好。
這天早晨,青嬰一覺醒來,模糊聽到抽泣之聲,本就淺眠的她,這一醒便再也睡不著,拉過一件大氅披上,看那軟榻上早已沒了人,不由感到驚奇,這麼晚了,人缺不在。聞聲而來,竟看到潔白的月光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身後抱住前麵的男人,月光的傾灑下,模糊可見那臉頰上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