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3頁/共4頁]
“承哥兒,真棒,姐姐喝了熱水感覺舒暢了很多,”阿璿將杯子遞給碧鳶後,便伸手摸了摸顧答允的小腦袋。
“娘,璿姐兒和蕙姐兒她們都是普通大的年紀,她如果然有個甚麼事兒,三女人和六女人又如何能落著好的。以是我這才焦急的,都是做孃的,我如何能不心疼璿姐兒,”楊氏見老太太態度和緩,便再接再厲。
以是老太太喜好這個大兒媳婦,多過喜好衛氏。
秦嬤嬤因焦急拿對牌,便當即恭敬開口:“我們女人身子不適,以是二太太親身讓老奴過來拿對牌,好讓人出門去請大夫。”
“啟哥兒,你先起來,孃親讓人扶著姐姐到閣房去躺一會。”
“好了,你們兩個先出去吃點心吧,姐姐也該歇息了,”衛氏見她神采真的比方纔好了,便又開口讓兩個兒子出去。
待她一出去以後,阿璿便請她坐在羅漢床上,隻是兩人中間還隔著小桌。何芸臉上帶著逼真地焦急和擔憂,一坐下便問:“如何好端端地又病了,我們上回在廣寧寺見麵的時候,你還好端端的。如何返來以後救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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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玉瑤便端著茶水出去,顧答允在一旁亦步亦趨地跟著。此時她躺在床上,碧鳶將大迎枕放在她背後,讓她半躺著,也好舒暢些。
楊氏這纔對勁地笑了笑,喊道:“陳有貴家的,去把對牌拿來給秦嬤嬤,這請大夫的事兒可遲誤不得。”
一貫聽話的顧答允倒是梗著脖子問:“為甚麼不給姐姐請大夫?姐姐抱病了。”
“姐姐,喝水,”顧答允謹慎地端著水杯遞給她。
何芸正細心看呢,就聽她又喜道:“自打用了你的膏藥以後,便更加地變小了,可見這藥膏還真是聖藥。”
這讓老太太有些惱火,直斥責道:“你有話儘管說便是了,支支吾吾做甚麼?”
她說這話的時候,嗓子裡頭真是止不住地苦澀,眼眶也隨之覆上薄薄水光,再配上還是有些慘白的小臉,顯得格外楚楚,看得何芸眼眶都濕了。
“那倒也是,女人家確切是嬌貴,隻是二房到底另有兩個年紀小的哥兒,也不知這回璿姐兒生了甚麼病,這病氣如果過給兩個哥兒了,老太太您還不得心疼死,”楊氏說道。
楊氏嘲笑一聲,先前昌哥兒的事兒,她可都記得清清楚楚呢。衛氏那小蹄子,覺得仗著二老爺在京裡頭當官,就能壓大房一頭,做白日夢去吧。
本來衛氏是想找個結實的仆婦,抱著阿璿進閣房躺著的。何如她本性要強,生來便不肯伏輸,隻讓碧鳶在中間扶著本身出來。
兩姐妹說著知心話,阿璿便有些摸索,說道:“芸姐姐,你細心瞧瞧我額上的胎記?”
阿璿頓時內心就炸開了花,這女人未免也太可駭了,纔多大點年紀,竟然就能這般麵不改色地哄人,害人。
不過現在的阿璿可不比疇前了,隻聽她嬌弱地說道:“我這身子現在也不知怎得,竟是更加地不好,實在是愧對父母的恩典。”
他看著阿璿躺在衛氏懷中,還覺得姐姐跟母親撒嬌呢,便衝到榻邊笑嘻嘻地說:“姐姐,害臊,這麼大還趴在孃親懷裡。”
她一個婦道人家到底手裡冇甚麼人,要給女兒報仇,還得丈夫脫手再行。
秦嬤嬤拿了對牌又是對楊氏謝了又謝,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