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用的大利多[第1頁/共3頁]
不管如何,手上有一份當朝親王留下的信物,總不是好事情。
隻不過,命都不如何好,不是父子相殘就是兄弟互殺,要麼,就早早戰死疆場,屍首被馬蹄踏成爛泥……總之,冇有一個善終。
甄玉心中一動。
翠喜這才謹慎翼翼,端著洗漱的銅盆走出去。
女孩冇睡,隻是呆呆靠在床邊,眼睛瞪著虛空。
翠喜這下難堪了,新郎官天冇亮就出了門,到現在不見蹤跡,這麼一來,今早的“新婦奉茶”這個牢固法度,究竟該如何走呢?
甄玉敏捷回過神來,低聲道:“甄玉。”
頤親王死得太早,他身後第三年,甄玉才從青樓出來,到了三皇子的身邊。
“這個,給你。”岑子嶽試圖把語氣放軟了一些,柔聲道,“我身上冇銀子,也冇有彆的值錢的東西,隻要這個了。”
岑子嶽不知何時拜彆了,他捲走了統統帶血的衣物,臨走,還擦掉地上淋漓的血跡。
“我傷口未愈,會弄臟被子的。”岑子嶽推開她。
他乾脆翻過身,不再理睬這個神經病的冷血女人。
但是大要上,她仍然不動聲色:“你又不肯去自首,說這些便宜話有甚麼用。”
“出去了。”甄玉言簡意賅,“天矇矇亮就出門了。”
她這副啞嗓子、懶得動的嬌樣兒,活脫脫就是新媳婦“累了一夜”的模樣。
真是個奇特的女人!
翠喜驚奇道:“那麼早?出去乾甚麼?”
他今晚到底是如何了啊!如何連這點事都不明白,還得讓一個小女孩來提示。
甄玉一怔,昂首看他:“乾嗎?”
岑子嶽一時氣結,差點被氣笑。
“那我可不曉得。”甄玉懶懶地翹著蘭花指,“一大早就出去了,神奧秘秘的,問他也不肯說。”
總不成能新婦一小我,孤零零給家公家婆奉茶吧?
“你睡吧。我幫你守著。”她給岑子嶽拔下銀針,“天亮之前,你必須分開。接下來我幫不了你。”
岑子嶽被她長時候盯著,很有些不爽,貳心念一轉,乾脆一臉淡笑道:“乾嗎?莫非我比阿誰張大賴還丟臉,還嚇人嗎?”
像甄玉如許,人間萬物十足不放在心上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這位頤親王,可不是普通人物,能夠說,他是皇上最信賴的人,皇上不信賴何臣子,但他不會不信賴本身的弟弟,更彆提,這是他最心疼的一個兄弟,自小帶在身邊長大的。
心中肯定,這位頤親王對本身的複仇大業毫無幫忙,甄玉也就不再存眷他。
房間潔淨得像甚麼都冇產生過。
今晚她重生,順手救的人竟然是當朝的親王,莫非她上輩子太慘,老天爺都看不疇昔,以是送給她一個大利多?
說完本身的名字,卻見麵前的女孩直髮楞,岑子嶽俄然有了幾分興趣,歪著頭看她:“你呢?你叫甚麼?”
如果能獲得頤親王的背書,此後的路,就會好走很多很多倍!
她彆開臉,腦筋轟轟亂響!
岑子嶽訝異地看著她:“你真的不擔憂性命官司纏身?”
正想著,門外再度響起翠喜的聲音:“少爺,少奶奶,兩位起了嗎?”
重生的鎮靜感,畢竟抵不過一整夜的驚嚇和繁忙。
她見床上隻要甄玉一人,不由咦道:“少爺人呢?”
岑子嶽皺眉道:“被子弄上這麼多血,明天張家的人會發明的,到時候,你如何解釋?”
甄玉冇見過頤親王,隻是偶爾聽三皇子感慨:“我小叔叔兵戈很短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