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真相[第2頁/共3頁]

高歡幾近是失態地衝了出去，從阿女懷裡奪過了高浟，將她一腳踹翻在地，並對著身後緊隨而至的司馬子如怒道，“遵業，將這個得了瘋病的女人偷偷帶來此處，到底意欲何為！莫非這就是你送給阿浟的生辰禮嗎！”不等司馬子如說話，他又厲聲喝道，“來人！將這個瘋女人拖出去！”

親生母親？這個字眼較著刺激到了英娥，她抬眼望向司馬子如，嘴唇止不住地輕抖，顫聲道，“阿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如何就變成彆人的孩子了？”

“師父，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不管對方說得是真是假，我都有辯白的才氣。”她的臉上閃現出果斷，一字一句道，“不管本相如何，隻如果實在的，哪怕殘暴到心碎我也會直麵而對。”

高歡麵色頹現灰白，他俄然感遭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驚駭。

司馬子如的眼中有調侃之色一閃而過，安然對上了他的視野，“丞相，有一件事我健忘奉告了你。實在那日在瑤光閣裡，除了英娥，你和阿女，另有第四小我。”

英娥的心一下子變得冰冷徹骨。

英娥驀的睜大了眼睛，自從產生了那件事，她底子不敢再回想那日的景象，因為每一次回想都是對她的最大煎熬和折磨。

高歡讓英娥在房間裡陪著孩子，本身先去東廳見司馬子如。

英娥又驚又喜，隻感覺有一肚子話想問，可一刹時又彷彿統統的思惟停止了運轉，張了張嘴，倒是甚麼也冇問，雙足已下認識地朝著阿女走去，哈腰扶起了她，高低打量著她，哽聲道，“阿女，你刻苦了……返來就好，返來就好……”

“阿女——”

俄然，他想到了不久前在西城失落的那小我，不由麵色微凝，嘴角抿得更緊了一些。

高歡臉上寒意乍現，“司馬子如，開口！再如許胡說，彆怪我不客氣！”

高歡悚然一驚，“你說甚麼！不成能！”

隻聽門外響起了一個驚怒交集的聲音，“胡言亂語！”

司馬子如倒是對著英娥微淺笑了笑，“英娥，如果你要我現在分開，我就立即帶著阿女分開這裡，今後再不打攪你。如果你要聽我說完，那我就不走。”

英娥愣了愣，轉頭去看，隻見阿女站在床榻前，怔怔地看著小高浟，已然淚流滿麵。

司馬子如神采淡淡道，“那晚宇文泰應邀入宮赴宴，不巧，這第四小我恰是他。”

“不！我倒要聽聽，阿浟如何就不是我的孩子了！”英娥推開了他，目色微微泛紅，“司馬子如，就算是你，如果胡言亂語，我，我也毫不輕饒！

“說下去。”

英娥輕喚了聲她的名字，前麵的話還冇說出口，但見阿女已經伸手抱起了高浟，似是抱著這世上最貴重的寶貝，悄悄將臉貼到了孩子的臉頰上，泣不成聲，彷彿挾卷著無窮的悲慘，“孩子，我的孩子……”

倒是司馬子如回了一句，“本日是家人團聚之日，讓小公子和親生母親見麵，對小公子而言恰是最好的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