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番外：小師妹兩週歲（上）[第3頁/共4頁]

阿真道：“你的解纜點卻不是懲惡揚善。你更是把殛斃當作玩耍。每次看到惡人，你都是按耐不住的歡樂。隻因又找到了虐殺活人的藉口。忘了半年前大人對你的獎懲了麼？”

“人家天生就話少，哪像你那麼聒噪。罷了，看模樣她是果斷不肯吃了，隻能晚點兒再餵了。”

小影子道：“這麼香噴噴的奶糊，我不信她能忍得住。阿真，你再喂她看看。”

在阿真回屋送碗的時候，小影子向錦瑟伸出雙手，馴良隧道：“小娃娃，來抱抱。”

錦瑟把小臉一偏，躲了開去。

錦瑟抬起小手，一把將小影子手裡的銀匙打飛，奶聲奶氣道：“不要！”

“我如何不曉得？”

“咦？她還曉得認人呢。”小影子詫異隧道，在阿真餵給錦瑟第二勺奶糊的時候，俄然抬手推了錦瑟一把，讓她冇能吃到嘴裡。

四月的天機穀，鳥囀鶯啼,到處抖擻著盎然朝氣。

阿真趕快攔住小影子，斥道：“啐，甚麼叫做‘玩小娃娃’。你彆亂來，小孩子的麵龐是不能捏的。”

小影子邊跑邊叫：“姐姐彆惱，我是戀慕你呢。我冇看到夜夜小時候的敬愛模樣，真是此生大憾。你疇前有冇有趁夜夜年幼，好好捏捏她的小麵龐呢？”

阿真便持續喂錦瑟，但是，這一次，錦瑟倒是板著小臉，說甚麼也不肯張口。

這一次，小影子又俄然推開了阿真的手，再次讓錦瑟接了個空。看著錦瑟無辜又吃驚的小模樣，小影子樂得直鼓掌：“啊喲，她發楞的小麵龐真的敬愛死了。”

阿真把錦瑟放到紫藤架下的軟榻上，道：“你還問我,大人昨晚不是被你搶走了麼？”

阿真歎道：“誰要你承情？我隻是不肯讓大人太勞心。你這個小惡魔，她不在家的時候，的確就冇人鎮得住你。你啊，彆仗著她對當年那件事的慚愧，就肆無顧忌地率性。奉求你有點兒心，多少諒解諒解她罷。”

“你搶人小碗做甚麼？”阿真抱怨道。

阿真臉頰飛紅，不忍卒聽，忙打斷她：“彆說了！你這傢夥，對大人陽奉陰違，厥後還是惡習不改。”

小影子嘻嘻一笑，道：“我說甚麼，姐姐內心明白。當年你是作為公主的貼身侍女進入天賜宮的，厥後固然入了夜夜的‘後宮’，還成為天賜宮中品級最高的女官，但是你從冇獲得她的恩寵。夜夜被廢、被放逐，你明顯有明淨之身，卻不肯拜彆。反而替夜夜照顧阿誰病秧子東方巫美。當初你覺得巫美隻是夜夜的好朋友，就也當作主子一樣服侍。如何樣？現在巫美卻成了夜夜最心疼的人。阿真姐姐，你到現在都式微實本身的名分，莫非就心甘甘心麼？”

“哎呀，你還敢打我呢。”小影子做出很活力的模樣，內心卻更加感覺風趣，趁著阿真冇瞥見，忍不住去捏她的小臉。

小影子叫了聲“服從”，麻溜地把阿誰裝了香噴噴奶糊的琺琅小碗送到阿真麵前。湊到近前，看著軟榻上粉團兒普通的錦瑟，小影子到底忍不住緩慢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阿真神采沉了下來，肅聲道：“你再拆台，我也要趕你走了。”

小影子儘是委曲：“我悄悄地摸一下罷了。這麼好玩的小孩，你們兩個整天玩得不亦樂乎，恰好不讓我碰，急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