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死對峙(4)[第1頁/共3頁]
留在北朝,並非是要一輩子留在北朝,她還是能夠隨時分開。而隨了他,也並不是一輩子跟從他。
花著雨伸手接過蕭胤手中的杯子,舉杯飲儘,飲罷舉起杯子,朝著蕭胤淡淡一笑,帶著一絲蕭灑的豪氣。
蕭胤還專門派了迴雪來服侍她,如果她記得不錯,迴雪但是專門服侍蕭胤的。
花著雨往榻上靠了靠,唇角一揚,劃開一個美好的弧度,“有甚麼需求問呢?軍妓我都做過了,另有甚麼做不來呢?”
傳聞南朝炎帝見久攻不下,便又從帝都調派了五萬精兵前來聲援,不過走到半途,卻俄然又撤兵了。對北朝而言這無疑是個好動靜,但是,花著雨心中卻有些不安。
兩國同時撤兵,而她的歸宿,卻還是是北朝。
花著雨這一次的傷足足養了半個月肩頭的傷辯才結了痂。左手的筋倒是病癒了,但仍然不敢用力。她還是住在本來的紅帳篷當中,不過這一次的報酬,卻和之前較著分歧了。門口專門增加了侍衛,蕭胤彷彿是真的要留她在北朝了。
蕭胤已經換下了疆場上的一身戎裝,隻著一襲玄色寬袍,冷傲如霜地斜倚在劈麵臥榻上。他連看也不看花著雨一眼,便伸手從一側幾案上端起一個高腳杯,斟滿了酒,蕭灑地仰首一飲而儘。眯眼品了品,伸手再次斟滿酒,抬手遞向花著雨,“你要不要來一杯?”
麵前的少女,彷彿是阿誰女子,卻又有些不像。
“看來,丹泓女人彷彿是很情願做妓子啊!”蕭胤固執杯子,漸漸再品了一口。這酒便是那夜送過來的酒,確切是好酒,很醇香甘旨,但是,此時他卻品不出一絲一毫的味道,心中莫名地煩躁,“莫非之前在南朝,你並非花府的丫環,而是花家的家妓?讓本太子猜猜,你這雙玉臂被多少男人枕過?花穆?贏疏邪?贏疏邪帳下的四大親衛?還是花家軍中的統統將領?”他的話句句如刀,一刀刀直戳人的心窩。
他如何看她,都不首要。首要的是,她記得他說過,他是絕對不會碰妓子的。或許,如許,對她本身,何嘗不是一種庇護。
花著雨側身倚在臥榻上,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要她不要想著分開,蕭胤你纔是癡人說夢。
她的笑容,在陰暗的車廂內,看上去格外明麗純潔。
蕭胤有半晌的失神,手中的杯子便微微傾斜了。
她這般安靜,這般淡然,就好似那統統並未產生在她的身上。
這半個月裡,南朝和北朝的戰事還是處於僵局當中,南朝和北朝各有勝負,兩國毀傷的兵士都很多。這一次,平西侯花穆帶領的精兵,除了在襄魚關鎮守的馬蘭將軍部下的一萬兵馬,其他五萬皆是花家軍。花家軍的兵力,在這一戰中,折損的該當很多。
南朝和西涼國多年作戰,國力耗損很多。現在,絕對不能和東燕、北朝一起開戰。並且,和北朝的戰事如果不能速戰持久,那麼,就隻要一條路可走,那便是和談。公然,幾今後,花著雨從迴雪口中得悉,北朝和南朝停止了和談。
東燕的國土大部分和南朝交界,固然國土並不廣寬,但是東燕的礦產很豐富,國力非常強大。這些年,東燕和南朝一向乾係敦睦,但是並不代表東燕不會趁著南朝帝都空虛之時,俄然出兵入侵。
爹爹並未點明她的實在身份,約莫是感覺,丫環這個身份,對她而言,會更加安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