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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來由，實在是有點牽強，但是吳老倒是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本來如此。”

他聞言大笑，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郝正，說真的我這輩子冇有服過甚麼人，你是第一個我服的，不為彆的，就為你這個活命才氣，多少次覺得你必死無疑了？熟諳你開端，從下獄，劉建被殺，九爺的詭計，再到洪清會內鬨，另有現在，每一次都覺得你必死無疑，但你每一次都能撿一條命，這續命的本領還真是天下第一。你說莫非還真應了那句古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誌，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老天爺這麼虐待你，還真讓我有點思疑了，將來你會不會真的就一飛沖天了呢？”

這話吳老不好答覆，因而就裝傻不發一言。

我模糊有一種預感，瞪大眼睛看向外邊。

吳老點頭承諾，叮嚀下人去做，看著邱玉逐步遠去的背影，他俄然間叫道：“蜜斯，我能問一句，您為甚麼要對這個小子這麼好嗎？”

吳老看了看房門，露入迷思之色，最後說了句風趣風趣，搖著腦袋也分開了。

我看了看內裡，車已經籌辦好了，當然不是送我，而是邱玉他們分開時候要籌辦的車。

白景騰看著我，用調羹攪著咖啡：“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