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選婢[第2頁/共3頁]

綺羅從門後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丫環們都在交頭接耳，相互扣問不會的字，隻一個小丫頭看著紙用心背誦。

朱明玉笑著吻住她的紅唇，在她口中翻攪了一陣，才說：“夫人徹夜這麼乖順，任為夫所為，莫不是有求於我？”

朱明玉單手撐在床上，微微側身：“這不是你要我買了，送給陸家外甥的？”

綺羅看著跪在麵前的十幾個小丫環，問道：“你們當中有會讀書識字的嗎？”

“你四哥和五姐不能陪你玩麼？”

“奴婢叫溪丫，本年十二歲。”

“感謝娘！”綺羅摟著郭雅心的脖子，軟軟糯糯地說。

山蕎近前道：“奴婢在想，哪有人三天兩端藉口抱病不來存候的，是不是有甚麼人在背後指導，用心對您不敬？”

路上，綺羅謹慎地問郭雅心：“娘，我可不成以再買個小奴婢？現在屋裡的幾個丫環都太大了，冇有人陪我玩。”

陳媒婆是做買賣的，傳聞又有一樁買賣，天然是歡暢，趕緊把人送到朱成碧那邊去了。

“你曉得父親妻妾多，後代也多，家裡姐妹兄弟間並不親厚。母親歸天得早，大哥和二姐最是護著我，二姐固然不是母親親生的，但是比親生的四姐還疼我……可惜她那麼早就去了……”郭雅心說著就開端抹淚，朱明玉忙把她抱進懷裡，給她拂去淚水：“如何好好的，一提及二姐又如許了？”

“你在這兒亂嚼甚麼舌根？擾了公主平靜。還不退下去！”張媽媽走過來，瞪著山蕎。山蕎縮了縮身子，躬身退出去了。

朱成碧也把新買的丫環帶去給長公主看，長公主道：“這模樣倒是極好。”朱成碧對勁地說：“祖母，玉兒她還識字呢。這下好了，可有人陪我玩了。”

郭雅心推開朱明玉，喘著氣道：“官人，你真是更加壞了。”

郭雅心驚叫一聲，已經再冇回絕的餘地。

郭雅心抿了抿唇，攏好衣衿：“本日陪母親去燒香，冇想到雲昭到佛光寺來了。他說懷兒死了，在都城裡頭父親又不讓他進書院，他隻能來求我們。官人，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辦？”

“我曉得你很驚奇，但我既然挑了你，就要把話說在前頭。很多事你不消窮究，隻要忠心就行。若你能好好地待我，等你二十五歲的時候我便把賣身契還給你，任你去留。到時你如成心中人，我還會給你購置嫁奩。這是買賣，如果你不能信守承諾，被我聽到甚麼風聲，我不會留你。”

綺羅宿世的母親早逝，固然繼母在冇出事之前，不敢當著父親的麵對她不好，但暗裡裡也是諸多刁難。本來有個親孃心疼的感受是這麼好。

朱明玉握住她的粉拳，將嬌妻全部兒擁入懷中：“我現在隻想下床，再給你作一副《海棠春睡圖》。”

“就曉得甚麼事都瞞不過你。”郭雅心起家披衣，從妝台的盒子裡拿出玉佩，坐回床邊：“官人可還記得這個？”

徐媽媽歎了口氣，對陳媒婆說：“蜜斯喜好就隨她吧。你把這孩子的賣身契給我，轉頭我讓賬房給你錢。”

“你想幫他？”

長公主笑著看她，讓她出去玩了。丫環山蕎說：“我們五蜜斯的性子就是比阿誰六蜜斯好，畢竟國公府的家教擺在那邊呢。阿誰六蜜斯不但病怏怏的，也不愛理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