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認親[第3頁/共3頁]

陸雲昭放開綺羅，上前施禮。那少女也不過□□歲的風景，驀地今後退了一步，整張臉比身上的裙子還紅。

她的心微微一動，陸雲昭在她耳邊說：“寫字的時候要用心。”宣紙上緩緩拖曳著墨跡，不一會兒就寫出了一個標緻的“綺”字。寫完以後，陸雲昭捏著她的手，又寫出了一個“羅”字來。

朱明玉一行人回到朱府，冇想到張媽媽在耳房那邊等著，一見到朱明玉便說：“公主請二爺疇昔一趟。”

郭雅心來了，看寧溪在給綺羅清算冊本，不由笑道：“皎皎這麼小就如此好學？”

“母親叫兒子來有何事叮嚀？”朱明玉上前施禮。長公主伸脫手，朱明玉趕緊扶著她。

朱明玉拱手一禮：“子參兄，都怪我不好！非跟你說甚麼佛光寺的香火靈驗，你看，幾乎出了事。本日小弟特地登門賠罪來了！”

陸雲昭瞥見綺羅微微張著嘴，一副很驚奇的模樣，胖嘟嘟的臉像蒸熟了的饅頭，飽滿白嫩。他不由問道：“想不想我教你寫兩個字？”

街上公然熱烈，遊人，演出的藝人比肩接踵。饒是徐媽媽一向叮嚀丫環跟仆人湊緊一些，還是被擁堵的人潮衝散了幾個。徐媽媽無法，牽著綺羅走到角落裡頭，給她從攤子上買了一袋糍糕。

陸雲昭跪在大堂上，把本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如果旁人曉得他這盤曲盤曲的出身，早就恨不得拋清乾係了。但曹通判恰好是個樸重的，聽聞了陸雲昭的難處，親身把他扶了起來：“莫要擔憂，為父的既然認了你，便會保你插手書院的退學測驗，達成你的慾望。”

陸雲昭主動牽過綺羅的手，他的掌心微熱，手掌能把綺羅的小手全部兒包住，像是寒天裡裹著一床暖和的棉被般熨帖。他們走出大堂，陸雲昭低頭問她：“蜜斯想玩甚麼？”

郭雅心把她抱坐在腿上，總感覺四歲的小孩子太靜了不是功德：“腹有詩書氣自華，天然是喜好的。方纔你四哥哥和五姐姐出去玩了，你這陣子身子好了很多，不如讓徐媽媽也帶你出去逛逛吧？本日瓦舍裡有很多演出，影子戲你愛不愛看？”

朱明玉內心“格登”一聲：“是。還來不及稟明母親。”

“瞧瞧你說的那裡話！”曹通判擺了擺手，“我剛到任上不久，多虧賢弟奉告諸多去處。快，出來上座。”

一進門，曹通判就迎出來講：“哎呀，朱賢弟如何親身過來了？”

郭雅心微微一笑：“這也是巧了，這位是妾身的外甥陸雲昭，纔到應天府不久，剛好寄住在佛光寺中。雲昭，你如何認了曹大人做寄父，也不奉告我們一聲？”

“間隔書院的退學測驗不到四個月的時候，可跟洪傳授打過號召了？”長公主坐在廊下，手搭在雕欄上，望著朱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