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為你撫琴彈一曲[第2頁/共3頁]
那倒酒丫環中的一人走上前來,從徐明遠手中雙手捧太長劍,然後走到窗邊將長劍支出一個銀色的劍鞘當中。
四人言談頗歡,周斌傑也是一臉獵奇地問了白哲修昨日大鬨成都府之事,說到那李立新一行人被白哲修他們揍成了豬頭,四人也皆是笑了起來。
徐明遠笑著擺了擺手道:“你受傷便不必來此了,本日之事不過舉手之勞,你也不必掛懷於心。”
白墨樓端著酒杯,亦是有些玩味地看著徐明遠。白哲修也是咧嘴笑了笑。
白哲修雖是武將,不過出高傲世家,學問和辭吐皆是不差,乃至徐明遠感覺如果讓他去插手科舉,不管是鄉試還是院試,絕對都是能夠上榜之人。
世人皆是落座以後,周景帆出言說了些話,端起酒杯一起喝了幾杯,便是和那高老先走了。說是要去其他青樓看看,邇來湧入蜀州城的江湖人可很多,得像本日的忘憂築普通給他們立點端方起來。
這不是白哲修這般憑著本身本領,和那些東出去犯的吐蕃將士拚殺出來的,他們保衛的是國之邊疆。而那些大世家為的隻是軍功,用那累累白骨去那長安換得一紙任命,苟延世家的傳承。
上了二樓便是一間雅間,比起醉霄樓的天霄閣也不遑多讓,寬廣的雅間正中擺著一張紅木桌,周斌傑和周景帆等人此時已是落座了。
聽著低徊如喃喃細語,時而如輕風拂麵的琴聲,第一次殺人帶來的煩躁亦是垂垂被安撫。
“遠哥,坐吧,哪來的那麼多客氣呢。”坐一旁的周斌傑看不疇昔了,拍了拍身邊的凳子說道。
“蘇依夢的琴在院子裡但是排的上號的,遠哥,她是不是喜好上你了呀。”周斌傑湊過甚來,小聲地笑道。
以徐明遠的才學和武功,確切值得白家交友和拉攏,並且白墨樓的病可否得治,終究還是落在徐明遠的身上。
剛進門的徐明遠聽此,也是笑著拱了拱手道:“白大哥廖讚了,若不是你那一劍破了三人合圍之事,我又怎是他們三人的敵手。”
提到此事,他也是說了幾句對於各大世家使意欲攻打南詔撈取軍功的諷刺之言,這話倒是有些出乎了徐明遠的料想。不過轉念一想他也是明白了,長安據此千裡之遙,當明天子如果想要打擊南詔,問的定是劍南道節度使。現在這般打擊南詔的局勢,恐怕和劍南道的各大世家不無乾係。
白哲修笑著擺了擺手道:“你不必謙善,我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但是連三品都冇入呢,你這般說倒是讓我汗顏了。”
聞聲有人上樓的聲響,亦是看了過來,見是徐明遠,便是起家笑道:“武功膽識俱佳,看來江湖上又要出個了不得的人物了。”聲音宏亮,配上那強健的身軀,讓人不由有些壓力。
白哲修倒也知無不言,隻如果不觸及軍中奧妙,皆是詳細的講了當前吐蕃和大宛邊疆的環境。
白哲修笑了笑道:“小靈兒,當年我見你的時候可才七八歲呢,如何現在這般伶牙俐齒、能說會道了呢,難不成還真長大了呀?”
如果徐明遠冇有猜錯的話,此女恐怕是來自敗落的大世家,聽他口音應當不是劍南道的人,也不知是何方的大世家之女流落至此,竟是成了青樓的清倌人。
“徐公子拯救之恩,依夢豈敢健忘。”蘇依夢聽此趕緊說道,像是想到了甚麼視線微垂有些黯然道:“隻是依夢不過一青樓女子,本身尚且難保,實在無覺得報,隻求為公槍彈奏幾首曲子,也算是小女子的一點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