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有一劍勝萬劍[第2頁/共3頁]
當年徐明遠在那武當隱仙岩看著兩個臭棋簍子下棋,三步悔一子,還一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模樣,差點冇忍住一腳踹掉棋盤的打動。
之前在書院門口徐明遠避而不戰,一來是手中冇有合適的兵器,二來是他也不美意義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曾清怡大戰三百回合,如果最後被曾清怡攆著滿書院跑,恐怕還要更丟人。現在就不一樣了,剛好把此次偷師學來的招數拿出來嚐嚐,說不準還能多撐一會呢。
周斌傑和白墨樓相視一眼,神采都有些古怪。常日裡因為曾清怡的原因,書院門生都不會到桐院去。而院長對於蜀州城裡權貴大族的宴席也是毫不熱中,更彆提在桐院宴請彆人了。
每次出他師父都說隻要練了這一招,返來準能打得過曾丫頭,但是每次徐明遠信心實足屁顛屁顛跑到書院,成果還是被曾清怡一劍給打趴下了。
曾清怡的細竹直刺徐明遠用竹枝畫出的太極中間,隻是一瞬,那片在枝頭飄搖的竹葉便是化作了碎屑,四下飄散,竹葉暗語極其平整,應當是被劍勢所裂。而徐明遠手中的竹枝也是彎向著徐明遠,有些不支。
和教曾清怡劍法的妙手比擬之下,徐明遠感覺他師父教的就有些拿不脫手了。這些年雲遊天下,他師父帶著他到處登山去找一些白髮蒼蒼卻為老不尊的老頭偷師,半壺酒換來的一招半式,徐明遠纔不信賴能短長到那裡去。
“喲,你們倆都到了啊,如何不出來啊?”就在這時,和事佬曾夫子再次呈現,笑著看著方纔大戰的二人說道。
徐明遠退了幾步,捂著腫起的半邊臉,一道鮮紅陳跡看著便感覺痛。不過徐明遠呲著牙,眼裡倒是有著笑意。
周斌傑俄然想到甚麼,衝著徐明遠問道:“遠哥,方纔你想到甚麼這麼好笑啊,在王先生的課上都敢笑出聲來。”
再看此時,徐明遠提著竹枝,如同提著一把軟劍,隻是枝頭那張被風吹的微微顫抖的竹葉顯得有些好笑。
“本來當年女魔頭是因為見不著你,纔拿我撒氣啊。”周斌傑也是反應過來,一臉幽怨道。不過此時徐明遠已經走出去很遠了,聞聲周斌傑發言,腳步更是快了幾分。
這是前年在那武當山上,徐明遠師父和一個長眉老道下了一下午的棋,他師父慘勝一子後,那老玄門他的一式劍法,說是太極劍法裡的一式守式。
“啪!”的一聲,柔嫩竹枝和細竹相碰,竟是收回一聲沉默的響聲,就像是真的長棍長劍相碰普通。
一貫不苟談笑的白墨樓此時倒是不由笑出聲來,如果被彆的門生看到,非得驚掉下巴不成。
這甩手劍能在曾清怡那邊收回點利錢,便是進步啊,看來在北黎草原上幫那肮臟老頭燒了半個月的飯,還算值得。
徐明遠隻感受手上一陣酥麻,連竹枝都要握不住了。而曾清怡卻還是是雲淡風輕的模樣,還鄙夷的看了徐明遠一眼,一副不過如此的神采讓徐明遠想要吐血。
“徐明遠,我看女魔頭跟你更班配啊!”周斌傑在吼怒。
他下認識地摸了摸早上被曾清怡抽了一鞭的後背,應當已經結痂,竟是冇有多少刺痛感。想起之前對周斌傑說過的話,不由有些悲慘的想著:“莫非連身材都已經適應了那小妖精的折磨?風俗整天然?這太可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