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深談[第1頁/共2頁]
在她情感垂垂失控時,顧長寧的聲音打斷了她的仇恨思路:“功高蓋主,貴妃可聽過?”
“孤不想乾甚麼,隻是想為孤和太子妃的孩子積點德,也不想再持續看到燕國忠烈死於昏庸無道奸人手中。”顧長寧點了點他剛纔拿出來的另一個杯子:“孩子無辜,就算冇有皇後的手腕,玉氏也生不出皇子,你好好想想。”
懿貴妃上頭有兩位哥哥,一文一武都入虎帳。
胸前肋骨襲來陣陣痛意,也刺激著顧長寧對景仁帝的惱意、恨意。
玉家手握兵權,若再有皇子傍身,帝王恐夜夜難眠。
想到這,懿貴妃點頭反對了心中的猜想:“不成能,毫不成能。”
這時,顧長寧從貴妃椅坐起家,拿出兩個杯子,放落在桌上,然後又從那兩個杯子中,摔碎了一隻。
鹹福宮,懿貴妃回到皇宮後,便吵著要換衣去見皇上,一道身影俄然從珠簾前麵走出來,懿貴妃未看清那人臉孔,沉著臉厲喝了一聲:“狗主子,誰讓你站在那?”
當初不感覺這話有甚麼題目,現在回想起來,就似一把刀立在帝王心上。
殿內迴盪著懿貴妃如同索命厲鬼的控告,字字句句透著氣憤與殺意。
懿貴妃的父親與大哥潛入辰兵虎帳,費了兩千兵馬,才偷回玉清風的頭顱。
那山匪底子不求財,抓到玉清風後當場砍了玉清風頭顱。
現在沈皇後、梁王已倒,景仁帝不會再動沈府,反而還要安撫沈家人,操縱沈家人的仇恨去恨貴妃玉氏、東宮太子,把沈家的肝火轉移到他們身上……
對弈完後,景仁帝問玉清風一句話,玉清風說“玉家想要的東西,毫不會失手”。
顧長寧移開視野,看向懿貴妃:“你二哥那麼聰明,回朝時必有高人護送,不管甚麼殺手再短長,怕也不是你長兄的敵手,有你長兄相護,你二哥必然無憂,除非是你二哥本身走進山匪窩。”
聽到這話後,懿貴妃神采煞白,景仁帝奉告她,辰兵打通殺手假扮成山匪殺了玉清風,奪走玉清風的頭顱,掛在辰兵虎帳外。
若她二哥不死,必然能成大器,與她大哥一文一武持續家屬光榮。
“我二哥為何要走進山匪窩?”
但是……
懿貴妃一向盯著顧長寧的行動,柳眉皺地更緊:“這是甚麼意義?這兩個杯子代表甚麼?”
時隔三年,懿貴妃模糊還記恰當初那驚魂的感受。
“皇上是不是奉告你,辰兵打通殺手假扮成山匪劫走你二哥,殺他奪走頭顱?”
景仁帝卻奉告她,是辰兵花重金在燕國境內買殺手殺了她二哥。
她是以悲傷了好久,直至本日聽到旁人提起她二哥玉清風的名字,懿貴妃心頭還是抽的痛。
殿門“咯吱”關上,顧長寧收起寒微小小姿勢,堂而皇之坐到貴妃椅上,身子往那一靠。
從顧長寧口入耳到的“功高蓋主”四個字,驀地讓她想起三年前一個夏天,玉清風和景仁帝對弈,阿誰戰無敗績的玉清風,正如他清脆亮的外號一樣,十場十勝,挫的景仁帝麵如土灰色。
她有哥哥寵嬖,和父親的軍功,在後宮放肆放肆,目無中人,從未把外頭那些閒言碎語放在心上,覺得有皇上的寵嬖,便無所顧忌。
“你鎮守西關的長兄,和幾年前亡故的二哥,你大哥技藝超群,卻目不識丁,你二哥雖手無縛雞之力,卻有過人的運兵謀權之術,二者才氣應用於疆場,戰無敗績,再加上你父親玉老將軍,現在商朝武將,便數玉氏而威,辰兵聽到玉家軍,都要膽怯三分,隻是可惜,你二哥被奸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