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損招[第2頁/共2頁]
此時正廳上隻留下了徐氏三父子,和玉玲父女幾人,因劉秉章派人去取物證,公堂上便溫馨了下來,劉太守負傷,被李氏帶去了偏廳安息,正巧張大夫作為盜賊朋友的懷疑犯也被帶到了府衙,現下有人受傷,便跟著出來探看了。
“決然不會!”
“女兒不敢,正因女兒深知父親的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纔會到處與那劉秉章針鋒相對,他如果不沾我們這檔子事,也許還能承平幾年,本日女兒保管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說她打了官員吧,她卻說本身打的是家奴,恰好打得還是個贓官、刁奴,你說她抵賴吧,她在人前不過是個七歲的毛丫頭,哪會曉得這些彎彎繞?真是叫人不知該如何辯駁!
“哦?這是為何?”
徐慶之盯著府衙高牆外遠處隆起的小山悄悄考慮了半晌,大抵是在本身各式斥責劉秉章以後,換做是誰,也不想熱臉貼了冷屁股,當著滿城的百姓被怒斥。
徐珞伸出纖細的小手在腰上一拍,兩隻銀鈴刹時嘩嘩作響“倘若這一鞭子是父親抽下去的,這罪名倒也無可厚非,可這一下如果由我這個深閨女兒抽出去,就大不一樣了,與父親來講,劉秉章先是同僚,再是旁的甚麼人,於珞兒來講他先是家奴,纔是朝廷命官。”
一語話畢,徐慶之聽得竟呆住了,他慣是個聰明的,卻冇承想徐珞更是個刁鑽的,竟會鑽這類無厘頭的空子。
徐慶之看她那副對勁的模樣,連連點頭髮笑,眼睛這麼毒,心機這麼周到,辦事又這麼利落,說她是混世小魔女還真是一點都不為過,“但是你的算盤到底是打錯了,劉秉章不但認了,還能拿出一份證據來,我們如果想脫身,恐怕冇那麼簡樸了。”
“父親放心,他劉秉章既認下了我鎮國公府家奴的身份,那我措置本身的家奴有何不成?”
言罷,徐慶之猶自長歎了一口氣,他本就是帶罪出京,現下腳未踏進城門一步便又已是罪臣之身,想想還真是風趣,他垂眸看了一眼身側兩畔的後代,又想到剋日來產生的事情,深知此番歸去必少不得風雨。
像是聽到了甚麼笑話似的,一臉嚴厲的徐慶之眉頭竟垂垂伸展,彎彎暴露了笑意“若真如你這般,那朝堂上有些乾係的同僚早就以主仆的乾係官官相護了!”
“父親可記得劉太守先前是如何對您畢恭畢敬的?”
即便這事真要怪到他們頭上,也不過是要治他這個父親教女無方的罪惡,真冇想到這個丫頭竟然連本身都算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