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個故事[第1頁/共4頁]
不過當他進入本身材內的時候,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蓋過了疼痛,乃至是添補了之前的莫名空虛。
因為見他不曉得回絕,就想要狠狠地獎懲一番,誰曉得最後竟然會假戲真做!
這類感受,兩人向來冇有享用過,疇昔的每一次傷害彷彿都被現在的歡|愉給代替了。在情|潮達到極致的時候,季楠俯身含住了柳希然的唇角,看著他緊緊地閉上了水濛濛的眼睛,兩滴意味著高|潮的豆大的淚珠就著臉頰的坡度滾落了下來,滴在月白的被褥上,垂垂暈開,襯著成了最斑斕的花朵。
此時現在,一向和順如同綿羊的少年關於有些竄改了,被鉗製在牆上的手臂用力掙紮了一下,因為無果,隻能勉強擺動本身的腦袋。
他這是要乾甚麼?這又是如何的獎懲體例?是想撩起本身的情|欲,然後在他最冇有抵當力最崩潰的時候熱誠一番麼?
但是現在……很較著不是那樣的啊!
認識……真的將近儘數被擊潰了啊。柳希然用力兒咬了咬本身的唇瓣,迫使疼痛讓本身又復甦了些。
柳希然不曉得本身那裡又做錯了,隻曉得本身的身子被一股難以順從的力道生生地今後帶了疇昔,背部撞到牆麵的時候,一股模糊的疼痛刹時襲來。
已經冇法再像之前那樣輕柔吻啄了,季楠在他腰間用力捏了一把,因為俄然吃痛的原因,柳希然快速張口,卻冇有叫出聲,隻是緊閉的牙關就如許毫無防備地翻開了,讓不懷美意的人得了可乘之機。
季楠將他的一隻手舉起抵在了牆上,用空下來的另一隻捧著這張表麵清楚的臉,由一開端的獎懲啃咬垂垂變成了溫和的廝|磨,彷彿……怒意變成了火氣,急需毀滅。
他甘願寄父為了阿誰男人罵本身打本身,也不要如許屈辱他僅剩未幾的莊嚴。
既然已經做了,乾脆做得完整一些。不給他留下任何痛苦的回想,讓他做了此次就會念念不忘。
隻是……
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
待到阿誰小口緊軟之時,他纔將本身的手指送入內裡,悄悄扭轉的刹時,身下的人也難耐地扭動了一下,唇間溢位的聲音更是歡|愉不已。
在阿誰少年呼吸將近停止的時候,季楠適時撤離了他的嘴唇,沿著白淨的脖子一起啃吻向下,親到左邊的紅櫻時,柳希然忍不住在他懷裡輕顫了一下,雙手情不自禁地繞過肩頭,死死地抓住了整齊鋪在床上的被褥。
指節清楚的手緊緊地揪住被褥,俊朗的容顏上出現了情|欲的潮紅,唇瓣緊抿,到底是過分難以忍耐了。
垂垂地,兩人的嘴角開端溢位絲絲透亮的液體,偶爾他也會鬆開對少年的吮|吸,待到對方呼進了一口氣後轉而又重重地咬了下去,讓他一向盤桓在復甦與恍惚的邊沿,從不鬆弛。
兩人的乾係在之前來看,就是那樣簡樸不過了,討取與被討取,宣泄與被宣泄,冇有任何豪情和好處異化在內裡。
一向冇有發明這裡是他敏感地帶的季楠得了機遇便不籌算放過,發了狠地親吻著,並用牙尖啃咬,直到這副身材再次緊繃時,他才行動和順了起來。
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如果一早就如許回絕,厥後就不會有那麼多事產生不是嗎?
雙手悄悄地撫摩著這具繃得緊緊的身材,在感遭到他逐步放堅固化的時候,才如蜻蜓點水般一起親向平坦緊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