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個故事[第3頁/共5頁]
統統的統統,都冇有白搭。
季楠一陣陣地舔過他的柔滑皮膚,烙下了道道充滿了打劫意味的陳跡,在白玉般的燈光暉映下,行如滴灑在白紙上的鮮美紅酒。
將他口中的酒液吸乾後還不忘伸出舌頭在內裡掃了一圈,最後才心對勁足地退了出來。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柳希然用虛軟的雙手搭在那人精乾健壯的胸膛上,溫熱的唇瓣從額頭滑向眼角、臉頰、下顎,避開對方的唇後再一起向下,在他的胸口吮了吮,雙手打著顫地移到了緊實的腰間,然後在他的小腹處淺淺地啄了兩下,手腕生澀到了頂點。
紅酒……
但是等季楠和緩過來再次進入的時候,他整小我都懵了,有種“必然會死掉”的錯覺。
天呐,我向來冇有想過一個恥辱play我會寫上七八千,光這一章就有五千多!!!!!!我的節操!!!!!
“出……出去……”少年的眼角出現了層層水汽,雙手順從地拍打了一□下的沙發麪,感受撐得快裂開了,整小我難受得要死,聲音都帶著幾分疼痛。
六月的氣溫應當是比較狂熱的吧,夜晚九點,在都會的最高空,能打仗的,天然是甚為風涼的夜風。
季楠是至心的歡暢,他但願柳希然能夠在某一天忘記兩人的這類難堪身份,然後用最夷易的體例餬口在一起。
柳希然尚不明白他的意義,便見他已經躺了下去,身形苗條,即便是平臥,胸部的肌肉線條還是存在,性感得很。並且雙腿之間的阿誰物件已經硬化,看起來委實嚇人得緊。
一人平坐一人半跪的姿式本就含混,不著一縷的肌膚相親更是平增一抹傷害,少量紅酒沿著兩人的唇角溢位,沿著緊貼的肌膚滑下,更是顯得旖|旎不堪。
“吻我。”季楠以手枕頭凝睇著他,如許說道。
有些不肯定地眨了眨眼,季楠把埋首在本身懷裡的人扳正,捧著他的臉嚴厲地問道:“你,你剛纔叫了我?”
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那片燦爛看著,雙手緩緩地繞過季楠從前麵扣住了他的肩頭,柳希然忽地將臉埋了他的肩胛處,低低地輕呼了一聲:“季楠……”
愣了好久,柳希然才緩緩地叫了一聲“寄父”,那句“季楠”倒是如何都不肯再開口了。
掃舐了一下他的口腔,季楠喘著粗氣坐了起來:“吻技真的是差到頂點!今後多學學。”
“乾……寄父……不……”柳希然已經冇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了,上麵被他握得死死地,並且快速撥弄著,小腹內的熱流將近不受控地噴湧了出來。
此次冇有再壓住他狠狠地做,而是……換了從未給他體驗過的“騎乘式”。
柳希然被他折磨得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告饒似的再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後,才被他重新壓在身下,狠狠地衝刺一番後就開釋在了他的體內。
固然視覺很豐厚,但是聽覺滿足不了,作為男人的那種征服和馳騁的欲|望就冇法閃現出來,季楠雙眼一眯,內裡的色彩愈發黑沉,終是不顧其他,加快了本身的頻次,狠狠地撞擊了起來。
如許的燦爛盛光,如許的浪漫夜晚,來得很不易。
但是他難受,季楠又何嘗不是呢?
季楠何如他不得,隻能在他身高低工夫。
今時分歧昔日,他不喜好的,便不做強求。